边好奇问道:“表姐,你好厉害啊,才一天,就能让裴松明那老家伙改变了主意。”
“嗯。”只是达成了某种交易而已。
“你怎么说服他的?”穆伯恩好奇问道,“按照裴老狗的顽固程度,应该很不好说话才对,我到现在都记得,就前年,在一次谈判桌上,裴松明直接跟一个政要官员叫嚣,那人可是连我们埃利斯家族都要忌惮的
人,裴松明竟然一点都不怂他,直接拍桌跟他对着干了。”
穆伯恩啧声,“裴老狗这个人,善用自己伪善的表面伪装自己,实际上,那颗心就是铁石心肠,铜墙铁壁,不,没有心。”
时欢坐在副驾驶上,她赞同裴松明说的后面这句话。
适时,手机铃声响起,是周秘书打来的。
这段时间虽然一直有和周秘书联系,但确一直是用短信联系的。
“周秘书。”时欢接起来。
“诶,诶,时欢,你……你们到哪儿了?”周秘书声音听起来很激动,带着几分哽咽。
时欢微蹙下眉头,“周秘书,你怎么了?”
“没,我没事。”周秘书擦擦眼泪,不知是哭还是在笑,“我没事,我就是高兴,高兴的……”
“你在哪儿?”时欢以为周秘书出了什么事,扭头对穆伯恩说道:“先去找周秘书吧。”
穆伯恩听见周秘书的声音了,撇撇嘴,嗤鼻,嘟囔了一句,“大男人有啥好哭的。”
很快,车子便到了目的地,那片熟悉的药圃。
大老远,时欢就看到周秘书站在藤下,似乎看上去很拘谨,双手不停的搓着,像是无处安放似的。
而在他旁边,坐着一个温文尔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