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易泊文手上一使力把他拉了起来,易泊文看着他,嘴角有些笑意,“你真是醉得不清。”
纪师尧没搭理他,一站起来就撒了欢,在易泊文身上摸来摸去,然后一只手死死拽着他问:“我们去哪?”
易泊文笑,“你不回家?”
纪师尧摇头,“家里没开灯,好黑,看不清。”
“没电?”
“不是啊,因为我把灯关了。”
“……”
纪师尧把另一只手塞进他外套的口袋里,然后抬头看着易泊文。
易泊文笑了笑,伸手握住他,十指紧扣。
易泊文问他:“去我那儿,你敢吗?”
纪师尧摇头,“敢啊。”
“那你为什么摇头。”
“我乐意啊。”
宿醉过后的不适堪称酷刑,纪师尧怀着生无可恋的心情睁开眼,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他伸手掏了掏,终于在床边的地上摸到了手机,发现一条短信:醒了就回家吧,桌上有早餐。
纪师尧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胸口有吻痕,拿手搓了搓,红了一块,然后往下检查了一下,有点闹不明白这是做了还是没做?
纪师尧使劲想了想,没想起来。
他没时间瞎琢磨,洗澡换衣服上班一气呵成,好在今天没怎么堵,总算赶在九点之前打了卡。一到办公室就拿起杯子往茶水间跑,这一路闹腾地连杯水都来不及喝,嗓子干疼。
烈酒真不敢随便喝,这后劲,纪师尧缓了一上午都没缓过来,好在工作还蛮轻松,否则他都不知道怎么应付。
吃完午饭才慢慢缓过劲来,想起纪师尧昨天的会议记录还没交,赶紧给郑老大送了过去。
纪师尧把文件放到了办公桌上就想走,郑晓铭叫住纪师尧,“站住,我能吃了你啊,说说今天上午怎么回事?”
纪师尧懒得编瞎话,直接告诉他,“昨晚喝多了。”
郑晓铭乐了,“你倒是实诚啊,这么能喝怎么不去市场部啊?”
纪师尧没反应,主要是他这话没法接。
郑晓铭拿起文件就往桌上砸,“你真是出息啊,这才第二天你就敢喝醉了来,你当公司你家开的啊?”
纪师尧轻咳了一声,“郑经理,您有话好好说。”
郑晓铭一拍桌子,“去,给老子理档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