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凉听了他的话,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温越,我没记错的话,你家中父母近日生病了,可有钱治病?”
昨天他来矿场,隐约听到有人抱怨,温越正在跟人借钱,好像是给老父母治病。
要是说动机,温越还确实有动机呢。
温越点了点头,“父母年龄大了,难免有不舒服的地方。我父母已经去治病了,是借了老徐的钱,所以我是不可能载去偷人的钱财了。”
老徐还给温越作证,证明温越确实借了他的钱。
说的倒也有理。
莫凉做了简单的记录,又去问梁忠。
“梁忠,你家庭情况不好,怎么会随身携带一百块钱呢?”
如果莫凉记得没错,梁忠是个妻管严,家里的钱全部是交给他老婆管的。
平日里梁忠想喝个酒,还得经过老婆的同意,手里根本没啥钱。
架不住莫凉的逼问,梁忠说了实话。
“这一百块钱是我在矿场门口捡来的,也不知道是谁丢的。我捡到的钱那就是我的钱,我特意放兜里了,想着下班以后带回家给我老婆,但是走的太急了,忘记拿衣服了。”
“谁知道今天一看,我的钱就没了。”
说到这,梁忠很是痛心。
“莫先生,您可得给我主持公道啊,这么大的矿场,总不能让我的钱不翼而飞了吧?”
莫凉有点无语,这种事查起来是很难的。
温越坚持说自己没做过,那只能从其他地方调查。
今早,梁忠来矿场上班的时间比较晚。
还有好些人比梁忠来得早呢,也不一定是温越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