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医院的这几天，好像她一直都没有走，就在我身边——让我想起刚认识她的时候，她依旧年轻，依旧那么美，我至今还记得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她身上的香气，还有那耀眼的才华与气质，都这样深刻。这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我们一起去吃饭，爬到天台去看星星，还许了许多可笑的愿望……”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温馨就笑出了声，后来她是笑的越来越大声，门口路过的人大概都能听见，后面慢慢越来越尖锐，这声音打破了湛河的回忆，他不悦的皱眉，刚想发话，温馨才把笑弯了的腰直起来，道：“母亲对你说的第一句话难道不是救命？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好意思拿出来怀念？真是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