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与宁用行动让陈川知道了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他一路把陈川诱骗回了酒店,就在房门关上那一刻,迟钝的陈川终于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绿光,那个眼神就像一只在黑暗中蛰伏许久只待一口命中猎物咽喉的野狼。此时陈川想反抗已经晚了。
宋与宁一根根掰掉陈川紧紧扣在门框上的手指,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宝贝,该到了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不行啊,你没说是现在啊,等我回家了,再按你说的做,好不好?”陈川极力挣扎,再次抓住门框不撒手,他企图说服宋与宁。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现在不就是回家了吗?”宋与宁用世上最动人的语言来感化陈川,然而此时的陈川已经软硬不吃,为了自己的菊花,他狠下心来当作没听见。
“你这么没有信用,简直伤透了我的心!”宋与宁一口含住他的耳垂,灵活的舌尖沿着耳廓舔舐到了他后颈的软肉。手上也没歇着,陈川的衣服被他挑起,冰凉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向上,熟练地拧住胸前的那一点,用指甲在那小小的凸起上细细地剐蹭着。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他太清楚陈川的敏感点了。陈川终于忍不住了,哀嚎一声撒了手,然后就被宋与宁一个大力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进了浴室。
陈川的两只手被绑在毛巾架上,宋与宁怕他受伤,用的是毛巾,绑得松松垮垮,他单脚踮着脚尖站着,一条腿被高高的抬着,拉伸到了最大的极限。他被紧紧地压在大理石墙面上,身后冰凉的感觉传送进大脑里,加上对毛巾架是否会掉下来的担忧,使得他的腰背绷得紧紧的。
“宝贝,你真棒!”宋与宁亲吻着他的喉结,大口得喘着气。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这里太冷了!”陈川在床上一直都放不开,哪怕一句带着颜色的话都能羞得他双颊泛红,更别说这种大尺度的浴室py了。
“不用回床上,我会让你在这里热出一身汗的。”宋与宁亲吻着他,解开他的手,托起他的腿,将他抱起身,陈川两只脚都离了地,他惊呼一声,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陈川的魂魄一直都飘在云端之上,随着宋与宁的动作,起起伏伏越飘越远,终于抵达了天际。晕沉沉的他就是什么时候被抱上床的也不知道,直到第二天天亮了他才恢复了意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宋与宁沉睡中的俊脸。他花了半分钟的时间才想起了昨晚的事,这让他羞愧的捂住了自己的通红的脸。
反正已经睡不着了,陈川干脆观察起了宋与宁的脸,就像是在欣赏一副艺术品。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他,越是仔细他越是发现宋与宁长的真好看,尤其是他的眉毛,可以用斜飞入鬓来形容。如桃花花瓣的眼睛虽然闭着,但那浓密的睫毛就像是蝴蝶的翅膀,纵使垂着一双羽翼,却仍然勾着人心。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爱死眼前这个人了。他忍不住支起身吻了吻那双眼睛。
宋与宁似乎很久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他睡得很沉,对于陈川的小动作,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陈川觉得自己是占了小便宜一般,内心窃喜不止,嘴唇一路向下,又在他唇角碰了碰。见宋与宁还是没有反应,陈川伸出舌头舔了舔。
蝴蝶的翅膀缓缓抖了抖,在那双羽翼展开之前,陈川一个翻身压住他。一双清亮的眸子逐渐露出了光芒:“宝贝,昨晚还没喂饱你吗?”眸子的主人吐出慵懒的声音。
“嘿嘿。”陈川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你说的没错,所以今天让我在上面吧。”
“可以。”陈川没想到宋与宁答应得那么爽快,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宋与宁的手贴了过来,顺着他的脊背向下。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川按住他的手。
“那是什么意思?”陈川没压住他,一阵天旋地转后,宋与宁扣住他的腰,“意思不是一样吗?你要是喜欢那个姿势,我们可以慢慢试。”
“当然不一样啊。”陈川奋力挣扎没有一丝作用,便企图用眼泪来打动宋与宁,“我都活了二十四年了,都没体会过那种感觉,你就让我一次呗,一次就够了。”
宋与宁有点头疼,他前一阵子刚跟何少言吹嘘过没人敢跟他提这种话,结果今天就被陈川给打破了这个记录,这涉及到他的原则问题,于是很果断地拒绝道:“不行。”
陈川一听扁着嘴哭了:“你不爱我!”他演戏演上了瘾,越哭越大声。
宋与宁低头亲了亲他:“爱你可以用很多种方式来表达的,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一种呢,难道我技术不好吗?”
“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啊。”陈川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先假装一副死心了的样子来消除宋与宁的防备之心,然后趁他不注意,以全身的力量将局势扭转了过来。他坐在宋与宁的腰上,得意地挑了挑眉毛,“美人,这回看你往哪跑!”
宋与宁哭笑不得,今天陈川铁了心要反攻,所以力气格外的大。宋与宁想,昨晚还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