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肯定不能,就以我这定力,就我这杠杠好的身板子,肯定不捏也得大,但是不要紧,我能定住,不会像法海那样恼羞成怒去打青蛇,我只会在完事之后说声谢谢,这就叫境界。
不论外相有多淫逸,心中仍是一尘不染。咳咳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哥俩喝得迷迷糊糊之后,狗子也跟我回了旅店。
当然,各位可别误会哈,他自己又开了一间,不是跟我一起住的。
可能有人会问,两个大老爷们怕啥的?
这跟我有关,与狗子无关,我在十八九岁的时候,有一个发小出去鬼混,也不知道在哪沾了个什么病。
到我家玩的时候晚上就跟我一起住,我俩闹,抢被子玩,来回乱踢。也就在我家住了两宿后,我突然感觉我篮子刺挠,然后大腿根也是,我特么!
最后我妈领我去医院看的时候,大夫说百分之一百我发小有这个病给我传染了。我说我俩也没干啥啊,也没啥肢体接触,就抢被玩来着。
大夫说这个病能通过碰到的东西互相传播,必保是抢被给传染的。
我原来还不信呢,给我发小打电话一问,卧槽他特么还真有这个病,这特么给我坑的,连喝再擦中药一个礼拜才好!
从这之后我就超级别扭跟男的一起住,而且吧,谁打呼噜啥的我还睡不着。
所以我要么就自己睡,要么就跟女的睡,绝对不跟男的睡。
为啥跟女的就没事呢?万一女的有这病咋整啊?操,这话题我先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