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握着她的手问。
这根本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谁家有高考的学生,不是提前好几天在家里哪儿都不去,从早到晚地看书?
“周屹安,你是不是不信我?不信我是办正事儿,所以非要跟着我,监督我,监视我?”
她知道周屹安不是这个意思,但她得这样说。
周屹安挑了挑眉,随即笑了,“行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会跟你一起。”
“那我就不去了,哪儿都不去了。”
别的时候,她都愿意跟周屹安一起,可现在临近高考,就是不行。
她迎着周屹安探究和不可思议的目光,态度格外坚定。
大不了,这一段时间就先不赚钱了。
钱什么时候都可以再赚,可周屹安高考,如果发挥不好,就要再等一年。
并且听说以后高考难度也会越来越大,周屹安也该为了自己的梦想拼一把。
最后,周屹安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口袋里掏出一包糖,放在姜穗手里,就骑车走了。
看着周屹安消失在拐角处的落寞背影,姜穗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可她的心软,一定会影响周屹安复习。
她咬了咬牙,骑车一路跑了三十多公里,到了一处养猪场。
来之前,她就跟这里的人联系好了。
“哎呀,你就是电话里说要收我们猪的姜同志吧!”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蓝色中山装,热情地把姜穗往屋里迎接。
这人姓吴,叫吴亮,养猪场都是他开的,之前经常给肉联厂供货,可他家的猪一夜之间,就一个个不吃不喝,还上吐下泻,他养猪这么多年,一看就知道完了,这些猪都染上猪瘟了。
染了猪瘟的猪,就卖不上价钱了。
本以为完了,可没想到,竟然有个食品厂的老板,竟然愿意按照之前的市价,一块二的价格,收购他的猪!
这时候吴亮看姜穗,那就跟看散财童子似的,心里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