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说话就说话,别突然离那么近好吗!
得亏她心脏好。
厉慎行挑眉,薄唇凑到她耳边,声音性感魅惑:“衣帽间里的账,是时候算了。”
看她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
,眸中的暗火,越发迷漓。
一提到衣帽间,江瑾言就想到了原地社死的那一幕,脸颊迅速烧红了,硬着头皮装傻充愣:“什么账?”
好闻的酒气,混合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换做谁,都忍不住心中小鹿鹿疯狂乱撞。
可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压在心中压抑的悲痛仇恨,促使她一把推开了他,撞到了车门上。
厉慎行身体一怔,眸光阴晦冰冷,迷漓的涣散被怒气取代:“怎么?还惦记着秦邵城!”
车内刚才还温热的气息,顿时下降了十几度。
江瑾言别过脸:“不会。”
“呵。”男人冷嗤,充斥着鄙夷,不屑。
“我只是想到了奶奶,没有心情。”她心中莫名地酸涩,泪光在盈眶里闪现。
真是奇怪,为什么要解释?
本以为自己很坚强,可以伪装得很好。
可被这男人一再拿“秦邵城”说事,就异常憋屈。
“想用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我的同情么?口口声声说奶奶死了,怎么不见你回去尽孝道?虚伪!”
“是啊,我虚伪……”
二十分钟后,刚进别墅,周末就神色慌张地凑到厉慎行耳边:“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