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近来的舒心与快乐,也同样属于谢老。
金令镇不但提出了新的侦破思路,还找到了关键证人,再立大功。
自己的女婿干的这么好,又处在升职的关键时刻,他自然要和老搭档商量一下。
看完新闻,谢老手里转着两个健身球,就兴冲冲地走向金家。
推门而入,发现小院内没人。以往这个时候,金老头看完新闻,会在院子里打一会儿拳。
谢老敲了一下房门,然后推门进入。
金老太太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谢老进来,也不意外,打了一个招呼。
知道他是来找老金的,没等谢老问,就说老金在书房里。
谢老更是有些吃惊,金老头这么用功,要干啥。他也没客气,就和自己家一样,直接走进书房。
只见金老头正在伏案练字,一边看,一边写,非常专注。连谢老走进来,他都没有注意到。
谢老进屋后,停止了保健球的转动,悄悄走到金老身后,认真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地说道:
“好字,好字啊。”
突然的一个声音,吓了金老一跳。他转头一看,不禁乐了,“谢秀才,你怎么这么鬼鬼祟祟的。”
他今天看新闻的时候,就觉得手痒痒的,越想那八个字越好,看过之后,马上过来练练。
写了几遍,自己感觉写的也不错,正得意呢。
“我的字写的很好吧,你终于承认了,这是来偷摸学师呢。”
谢老没理他,走向前去,顺手将保健球放在桌上,靠砚台别着,防止掉落。
双手小心地拿起杨晓帆写的那八个字,认真观摩。
口中仍忍不住念叨着:“好字,好字,就是有些奇怪。”
金老被搞蒙了,也有些失落,原来夸的不是他的字啊。
他知道谢老头有文化,特别写的一手好字,现在还兼着书法协会的名誉副会长。
“谢秀才,什么又好,又奇怪的,你整什么玄乎。”
谢老似是自语,也像回答,“这字,独成风格,蓬勃大气,潇洒自如,实在难得。”
“看字迹,写字经验十分丰富,但笔力稍显藏拙。作者岁数应该不大,但感觉上,又似乎练习了很久。”
“总体还是上上佳作,特别这八个字,很适合你啊。”
谢老有些嫉妒地说:“金老头,恭喜你啊,喜获传家之宝。”
对于一个娃娃写的字,用这个评价,是不是太高了。
金老虽然知道谢老不会随便开玩笑,还是解释了一下,也有询问的意思。
“这是德宝经常夸奖的那个同学写的。他说让我指点雅正一下,我实在喜欢,就留下了。”
谢老想了一下,问道,就是德宝说的那个杨晓帆。
金老点头称是,并说是他找人家来家吃饭的,金家欠人家人情大了,老家伙怎么也得出个面了。
见到谢老非常纳闷,还特别关注此事。他邀请谢老一同坐下,从头到尾,给他详细地全部讲了一遍。
谢老听得很认真,中间还问了几个问题。待到交流结束,了解清楚全部情况之后。
谢老低下头,手里有韵律地转着保健球,暗暗思量。毕竟这和他原来设想的差距太大。
金老岁有些纳闷,但他知道谢老年轻在保密单位时,就足智多谋,屡建奇功。
转业到地方后,接触事务更多,对人性和问题看的更透,分析更准,往往直抓要害。
谢老长呼了一口气,似乎做了某种决定。看着金老,笑着说:
“我原来还真以为,是咱们令镇这小子出息了,原来是后面有军师啊。”
金老闻言,有些不悦,他肯定要护犊子的。
“我正要和你说,以后不能再批评他了。他都那么大的人了,要多表扬,表扬才能进步。”
“能找到军师也是他的本事,他的造化,这也是能力。并且他确实也做了不少工作。”
谢老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金老头,气愤地说:
“你个金老头,颠倒黑白,这是你定的方针。让我们多批评批评他,防止他翘尾巴、犯错误。”
“我早就不同意,和你说过好几次了,你不同意。今天你居然还倒打一耙。”
金老肯定不能担这个责任,他有些耍赖地说道:“以前的这些都不重要,以后我们都要注意。你继续说,我看你好像有想法。”
秀才遇到兵,本来就是有理说不清。
谢老这么多年倒也习惯了,不再和他一般见识,直接说:
“令镇下一步的工作安排,你知道了吧?”
“不是说当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吗,立了两个大功,只提半级,这点奖励还是低了。”金老有些不满意。
“这第二个大功,不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