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的脖子红温起来,红了一片。
直到地上那东西一动不动,她才畅快地停手。
扔下棍子,打开柴房的门。
不料。
“拿下。”
殷施诗的手抖了抖,她转身就想跑。
瓮中之鳖哪里是说跑得掉就跑得掉。
“将人拿下。”骆鸣渊厉呵一声。
周围的人得目光朝着她围过去。
根本没用功夫,殷施诗就被压住了。
“带回正堂,让王爷一起来瞧瞧,是谁这么大胆。”
殷施诗剧烈地挣扎起来,那位演戏的头领,直接下了她的下巴,塞了一团东西进去。
“毋哥,你哪里来的布?”他身边的人好奇地问他。
毋有神神秘秘的一笑,“捉鳖的时候我顺手从柴房里薅的。”
柴房里薅地,几个字响彻殷施诗的脑海。
怪不得她觉得这块布眼熟,柴房里的,那不就是被耗子爬过的。
她胃里翻江倒海,下巴被吓了吐都吐不出来。
差点鳖的她白眼一番要晕过去。
“毋哥,你说说她会不会晕过去?”
毋有看了殷施诗一眼笃定地说,“放心,晕不了,要是晕了扔耗子窝里,准保她立马清醒。”
三十七度的嘴里说出这般恶心冰冷的话。
殷施诗脸晕都不敢晕过去。
人拖到正堂,已经跟半死不活一样。
“王爷,人带来了。”骆鸣渊说道。
手下的人拽出破布,将她的下巴给合上了。
顿时殷施诗干呕出来。
骆鸣渊嫌弃地拧眉,忙不迭远离她身边,免得自己也被污染到了。
这样的举动彻底刺激到了殷施诗,她笑出声,“觉得恶心,觉得会弄脏了你们?”
她悲攸的笑。
裴屿丰拧眉似乎听出来这是谁的声音,“殷施诗。”
不是疑问是肯定。
事到如今装也装不下去,殷施诗抬起她那一张大饼似的脸,“丰表哥难为你这个黑心肝的还能认出我这个表妹。”
黑心肝的?形容裴屿丰那简直不要太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