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月一看这局势对自己极其不利,她心里慌死了,特别没底。
她掏出手机就要给爸爸打电话。
结果刚掏出来,就被项夜廉拿过来扔给了谈靳。
谈靳娴熟的接过,贴心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你们忙。”
“哥……”
项天月狠狠的掐了下大腿根,痛的她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犯了,你就……饶了我吧。”
厉夏一哭项夜廉就心软。
她就不信,她哭的这么可怜项夜廉能无动于衷。
“饶了你,让你回去告状?”
项夜廉笑意未尽眼底:“项天月,你就被惯的。”
“从没感受过疼,所以就以为这辈子都感受不到。”
言简意赅,项天月很缺一顿打。
项天月眼睛睁大,“可厉夏什么事儿都没有,也没受伤也没损失什么!”
项夜廉面色陡然阴沉:“你还想她有事?”
项天月刚冒头的气愤立马缩了回去:“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算了。”厉夏扯了扯项夜廉的衣袖:“项叔叔,让她回去吧。”
厉夏从不圣母,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项天月?
这么做不过是她知道,项天月会更生气,项夜廉会更加袒护她。
果然,
项天月听完快要气炸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厉夏你装什么好人!你这个该死的死丫头!”
项夜廉把厉夏往身后一护,“谈靳!”
谈靳敲门进来,“老大!”
项夜廉,“把她带去御水湾。”
必须得给她点教训才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我不去!啊啊啊你放开我!滚开啊别碰我!”
项天月拼命的挣扎着,结果还是被谈靳给绑走了。
但谈靳也没少受罪,脸被项大小姐打肿了,头发都快被她揪秃了。
御水湾。
项天月倒在地上,手和脚都被绑上了。
她像个泥鳅一样,不断的扑腾挣扎着,身上昂贵的裙子沾了泥土整个人看起来又滑稽又惨。
项夜廉搂着厉夏,声音温柔的问:“夏夏,你打算怎么惩罚她?”
厉夏还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不如,就让小狗出来逗逗他吧。”
项夜廉挑了挑眉,凑近在厉夏的耳畔旁,“夏夏真会玩。”
男人的声音低沉动听,带隐隐带着撩意,那股热气喷洒在厉夏敏感的耳根子上,惹的她腰眼直接就痒的软了。
在这御水湾里,项夜廉不止只种种花。
他还养了几条狗,以及一些蛇等等奇形怪状很恐惧的东西
。
谈靳收到项夜廉的指令,将一桶不知名的东西直接泼在了项天月的身上。
“啊!呕……”
项天月恶心的直干呕:“这是什么脏东西!”
项天月瞪谈靳瞪的恨不得杀了他:“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我爸爸弄死你!”
谈靳笑眯眯的:“项大小姐,弄死我之前还是先看看自己的处境吧。”
项夜廉,“谈靳,放小狗。”
谈靳摸了摸鼻子,“老大……您确实这是小狗吗?”
项夜廉,“夏夏说是小狗,就是小狗。”
男人的手腕上戴着镶嵌着钻石的手表,虽然这块的价钱不足他其他手表价钱的十分之一,但项夜廉却认为它无价之宝。
因为这是夏夏送的。
狗门一开,只见一只高大的黑色藏獒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出来。
黑色藏獒鼻子微微动了动,凶煞的眸子一亮,似乎是闻到了非常香的味道。
他兴奋的朝着项天月扑过去。
谈靳将绑在项天月身上的绳子解开。
项天月吓的转头就跑,“啊啊啊啊!你别过来!”
藏獒跑的飞快,项天月也不顾形象的往大门口冲。
结果御水湾的大门却在她眼睁睁下缓缓的关上了。
项天月急忙改变方向,绕着独栋别
墅跑。
脚下的高跟鞋直接让崴了脚,项天月摔在地上膝盖直接破了皮,痛的她眼泪打转。
她想也不想脱掉高跟鞋,光着脚往前死命的跑。
身上的衣服肮脏不堪,头发像鸡窝似的,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也被染了黑,整个人看起来像乞丐一样。
那只黑色藏獒放慢了脚步,就在项天月两米远的后面跟着跑着。
像是在刻意耍戏她一样。
项天月是极其怕狗的,尤其是这种大狗。
她绕着别墅跑了不知多少圈,人都要虚脱了,她从出生到现在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