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项夜……你……放……”
厉夏感到唇瓣一凉一软,挣扎的更剧烈了。
项夜廉却吻的更用力了。
当下的小丫头所表露出来的那种真心实意的反应,刺激到了项夜廉。
夏夏是在乎他的。
夏夏错把项成礼误认成是他,以为他背着她在外玩女人,所以才会这样生气。
夏夏是在吃醋。
小丫头吃醋了。
项夜廉的眼底漫上笑意。
厉夏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用力的推着他,不行就开始上小拳头往他坚硬的胸膛上捶打。
这个臭男人凭什么吻她!
可是,厉夏的力气却又不及项夜廉。
她更生气了。
但是在这时,项夜廉却松开了她:“那个人不是我,是项成礼,我弟弟。”
“你误会我了,夏夏。”
厉夏一愣,嘴唇被吻得晶莹剔透的。
她愣神之际,又给了项夜廉钻空子的间隙。
项夜廉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这个样子,真的叫项夜廉好爱。
属于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在这一刻一触即发!
男人的吻技极好,温柔且缱绻。
厉夏被吻得晕晕乎乎的。
她想,项叔叔说的是真的?
难道她在酒吧听到的那个男人是项成礼?
厉夏见过
几次项成礼,他是项家这几个兄弟里面和项夜廉长的最像的。
也是最风流的。
在外面都尊称他为小项总。
怀里的丫头安分了下来,项夜廉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男人的薄唇绯红,欲望也从眼角流露了出来。
厉夏幽怨的小眼神盯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项夜廉点头:“夏夏不信我,可以去医院。”
“医院?”
“项成礼让你揍的都住院了。”项夜廉无可奈何。
厉夏哼了声:“活该,叫他乱搞男女关系!”
听到厉夏这样说,项夜廉也知道她这是不生气了。
项夜廉勾了勾唇:“是活该,夏夏打的好。”
厉夏冷冷的哼了哼。
项夜廉小心翼翼问:“跟我回家?”
厉夏,“这房开了一晚上呢,现在就回去钱岂不是白花了。”
闻言,项夜廉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紧接着,他那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开始拆分领带。
有些许凌乱下的头发下,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近视镜,斯文又败类。
厉夏吓的连连往后退:“你、你要干嘛?!”
项夜廉抬眼,显得无辜:“陪你在这睡。”
厉夏,“不用了!项叔叔你快回去吧!”
项夜廉,“我怕你自己一个人在这
里有危险。”
说着,项夜廉将厉夏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而自己也随即躺在了厉夏的身边。
厉夏被项夜廉养了八年,第一次和他睡在一起。
厉夏整个人都僵硬着,身边男人散发着无法忽视的气场。
这叫她怎么睡?
她现在不想回御水湾,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项夜廉。
她的脑子里全部都是父母死的画面。
回想当年项夜廉找到她,将她收养回项家的画面。
吴建说的话,厉夏很清楚,她父母的死很有可能和项家甚至是项夜廉有关系。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八年前刚来厉家时,御水湾的佣人就都在传,厉家和项家是敌人,因为在整个星城一山不容二虎。
厉家倒了,最受益的就是项家。
但厉夏不信。
现在……她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件事了。
但是……厉夏抬眼看着身边闭眼的男人,心脏隐隐抽痛。
项叔叔会和她父母的死有关吗?
“怎么不睡?”项夜廉开了口。
厉夏缓过神来,这才发现项夜廉早就睁开了眼,且侧过身与她面对面。
漆黑的空间下,男人一双黑眸明亮的像两颗黑曜石。
他的眸光闪耀且深邃,仿佛透过厉夏看透了一切。
项夜廉看着她:“
有心事?”
厉夏努力的勾起一个笑容来:“没事啊。”
说完,她转过身背对着项夜廉。
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她,且将她往怀里按了按。
娇小的厉夏整个都缩在了项夜廉的怀中,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轻柔滚烫的呼吸拂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