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权衍墨,连跪在地上的林牧一也忍不住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从前父亲总说权衍墨的心比战盛麟更加的狠,林牧一不以为然,如今看来,父亲说的都是真的。
权衍墨这样子做,不就等于是要了徐嘉敏的命吗?
剃光头发送去尼姑庙,这放在上流社会会被沦为一辈子的笑柄的。
哪怕徐嘉敏出自徐家,以后恐怕也找不到一门好亲事了。
徐嘉敏的眸子一瞬间睁大,她以为权衍墨只会把她送到徐家关禁闭,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把她送往尼姑庙。
徐嘉敏摇了摇头道:“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子做!”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给我拖走!”权衍墨呵斥道。
这个蠢货,他是一眼都不想再见到了。
她应该庆幸这一次云慕没有出事,如果云慕真的有什么好歹,别说她了,整个徐家都要跟着完蛋!
“权衍墨!你真的喜欢上这个山村来的女人了对吗?”
“你还不敢承认,你如果不是喜欢她,你怎么可能这样子对我!”徐嘉敏质问道。
这一次权衍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的心思世人皆知,有什么可说的?
很快徐嘉敏的声音
不见了,从此名媛圈里这个名字也将销声匿迹。
送走徐嘉敏后,权衍墨看了一眼林淮年和林牧一。
“林牧一,我念在你是被操控的,暂不对你做出处罚,再有下一次,我保证你会更惨。”
“也请林议员多多管束一下令公子,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都是不讲人情的。”权衍墨说完,牵起云慕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了外面以后,云慕一把挥开了权衍墨的手。
“怎么了?对于这个结果不满意,你想要怎么处置徐嘉敏?”权衍墨询问道。
如果是五年前的权衍墨可能会有一点顾虑,担心处置了徐嘉敏,会惹得徐家不快。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毫无顾虑了,他的出发点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要云慕开心,别的可以都不管。
云慕哪里是觉得这个处置太轻了,她是觉得这个处置未免也太重了。
她不信权衍墨可以为了任何一个手底下的员工做到这个份上。
他对自己不一样,而这个不一样不是因为她的工作能力,而是因为她的这张脸,这一张和他前妻酷似的脸。
他这样子的看重她,为她找回场子,是个女人都会有恻隐之心,云慕也会有。
但是她知道
不能沉沦,她所得到的偏爱并不是属于她的,是属于他对于妻子的想念。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私人医生,我哪里有什么权力可以处置徐嘉敏,还请总统阁下不要折煞我了。”云慕冷着脸朝着前面走去。
另一边,权衍墨一行人离开了,林牧一也打算站起来。
但是林淮年直接一脚踹了上去,林牧一一个不稳再次跪了下来。
“父亲?”林牧一扭头看向林淮年。
“你还有脸叫我父亲?你有把我当做父亲吗?你不知道我生平最讨厌的是什么吗?可你呢?明知故犯!”
“林家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可你倒好,居然赚这种钱,龌龊恶心!”
“陈管家,去!去把家法请出来!”林淮年咆哮着对着管家说。
管家看了一眼林牧一,求情道:“老爷,少爷已经被总统阁下责罚过了,这家法……”
“阁下处置他是阁下的事,而我处置他是我的事,去把家法请出来!”
“是。”管家只能前往祠堂去请家法。
所谓的家法是一根粗壮的木质藤条,打在人的身上,皮开肉绽,疼痛无比。
只有犯了巨大的错,才会把它请出来。
对于这个儿子,林淮年其实是很骄
傲的,他有才学,有抱负,林淮年已经准备让他走仕途,将来接替他的位置,继续为a国强大而努力。
可是谁能想到他居然那么不成器,做起这种生意来,损自己的阴德。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错的,父亲难道没有错吗?”林牧一望着林淮年说。
林淮年简直要为林牧一这句话气笑。
怎么?他去开酒吧,他把人家正经姑娘绑到酒吧里,还是他教的不成?
见父亲不说话,林牧一继续开口道:“如果你是总统阁下,我又何须做这些!我又何须去讨好徐嘉敏,何须想着去联姻?”
“林家一直以来只效忠总统阁下,用不着靠联姻来稳固自己地位!”林淮年仰着头道。
“呵,你效忠总统阁下,可总统阁下是怎么看你的呢?还不是把你当做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对待?”
“爸,你已经没用一辈子了,不争不抢,连带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