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好几声,但是始终也没有接通。
此刻,一座玫瑰庄园内。
厉司寒一下飞机就被邀请到了这边。
在他的面前,有一个女人脸上戴着面纱看着他。
“厉少主,久仰大名了。”
“盛封京死后,您在黑白两道通杀,事实证明,盛封京的眼光有问题,你在白道也能混的很好。”少女温和的笑着说。
“一个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鬼鬼祟祟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议论我的义父?”厉司寒拧眉不屑的说。
见厉司寒瞧不上自己,少女也不恼,她悠悠道:“我没有资格,那么厉少主您呢?当年盛封京的死,您可是出了不少的力呀。”
厉司寒眯了眯眸子,眼底一片肃杀,他直接拔出枪对准了女人的眉心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在厉司寒拔枪的瞬间,少女身边的保镖同样的拔枪对准了他。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并不想闹得打打杀杀。”少女说着拿出一张照片让人递了过去。
厉司寒看了一眼照片,照片上的是一个毁容的女人,但是仔细看还是能认出来是谁的。
李若楠,这个在五年前爱慕过他,伤害了云慕后,已经被他卖掉的女人。
“
当年,战承清人格分裂,杀了盛封京后,居然失去了记忆。”
“这个女人也无人看管了,是我察觉到了一点点的不对劲,在权衍墨之前把她带走了。”
“根据李若楠说的,她被战承清买走以后,告诉了战承清有关于你和云慕所有的事,之后战承清开始和你合作,当年婚宴上的闹剧,是你透露出去的。”
“所以说,在五年前,我已经救了你一次了。”
“但是怎么你对待救命恩人就是这样子的态度吗?未免太让我心寒了吧?”少女微微笑着说道。
厉司寒的手牢牢的捏紧了手枪。
五年前不止是权衍墨和云慕的噩梦,同样是他的噩梦。
午夜梦回,每每梦到义父和沈遇,他总会惊醒。
“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
“当年是一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过义父会逃不出去!”
“我只是想要毁掉那场婚宴,我并不想让义父和沈遇死!”厉司寒痛苦的说。
五年了,他爱慕云慕,却又保持着距离,正是因为他一直被愧疚折磨着。
“我懂。”
“我懂什么叫做爱而不得,那种情感会让人丧失理智,令人疯狂到不顾一切,最后失去性命
。”少女眸子转深,似是回忆起了某个人。
“如今云慕和权衍墨再一次的在一起了,有人因为他们失去了性命,可他们却能好好的在一起,你觉得这样子公平吗?”
“厉司寒,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可以合作共赢!”少女缓缓开口道。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条森冷的白线,良久,他摇了摇头道:“依依叫我一声厉叔叔,你伤害了依依,便是我的敌人,我不会和我的敌人合作。”
“至于当年的事,不用你来费心了,我自会寻找时机和云慕解释清楚!”
厉司寒话落,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厉司寒离开后,保镖说道:“给脸不要脸,小姐,要不要去给他一点教训?”
“不急,慢慢来,强扭的瓜不甜,我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和我合作。”少女一点也不着急。
她已经蛰伏了整整五年了,还有什么是等不起的?
厉司寒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云慕回到了客厅。
柳素素带着两个孩子去玩了,权衍墨来到了云慕的身边。
“我想举办一个晚宴,邀请要好的朋友,政客名媛参加,我想告诉所有人我有两个女儿,小幸是我的女儿,依依也是我的女儿,不想厚
此薄彼,可以吗?”权衍墨试探着问。
“好。”云慕点头答应了。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高调的人,只是如今再看着权衍墨,这些年不是只有她过的不容易,权衍墨看似万人之上,但是活的同样很辛苦。
在悬崖边缘,当他说曾上百次这样做的时候,云慕终究是心疼了。
云慕也不敢想象权衍墨抱着小幸,得知小幸一身病的时候,会是如何的绝望。
这些年把小幸样的像如今这样子的健康,他花费了不少的力气了。
所以如今,他的要求如果不是很过分,满足了又如何?
她想对他好一点。
清水湾的房间比较少,总统府来了那么多的下人,房间明显的不够用了,云慕只能和权衍墨一个房间了。
云慕去洗澡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
权衍墨不想去看她的隐私,但是电话一直不停的响,他只能看了一眼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