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那个告密的人,当初婚礼上的一切,他同样是毫不知情。”
“但是,是战家人杀了我的义父和战承清!”
“这一点谁也不能否认!而权衍墨也是战家人!”厉司寒激动的说。
“战承清已经死了,至于战盛麟,我自有对付他的法子,让他日日生不如死。”
“我不会放过每个参与五年前婚礼事件当中的人,当然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云慕幽幽开口道。
“什么好人,什么坏人,只不过那个人是权衍墨而已。”
厉司寒从脖颈处用力的扯下了一条绳,绳上是一枚玉佩。
“在你失忆的时候,总是问我喜
欢的女人是谁,现在你已经恢复记忆了,你应该知道了我喜欢的人是谁吧?”
“云慕,我喜欢你,不是五年,不是六年,是三十年,是我几乎所有的人生。”
“你只记得与权衍墨的那场轰动全城的婚礼,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曾经是属于我的未婚妻?”
“这枚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让我送给深爱的人。”
“即使你不会跟我走,可我还是想要试一试。”厉司寒颤抖着手,想要玉佩交出去。
回应她的是云慕微微后退了一步。
“或许因为那个人是权衍墨,所以我能原谅,但假设没有权衍墨,我们之间也是不可能的,司寒,我从头到尾只是把你当做我的朋友而已,我很感激你这些年的照顾,所以当初你把小幸送走这件事,我不会追责,一切当做两清了。”
“我不能那么自私的收下你那么贵重的玉佩,这枚玉佩应该交给真正适合它的人。”
看看,云慕对于他从来没有半点的怜悯。
她嘴上说着恨权衍墨,最后依旧爱着他。
对他却总是能保持着距离感。
“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再收回去了。”
“你不要的东西,那就是垃圾,和那枚蓝钻戒指一样,成了这个世界上多余的东西。”
厉司寒话落,打开了窗户,把玉佩直接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