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子呀,早说嘛。”安浅故作轻松的说,其实眼眶早就已经湿润了。
他的话里句句不提爱,可是句句都是爱。
“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我先去忙了。”傅肆说完朝着外面走去。
安浅眼眶有一点水汽,傅肆怕再看下去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拥她入怀。
翌日清晨,一切照旧。
昨天傅肆说完那些话就走了,也不知道后面安浅是怎么想的。
只是之前安浅还会关心自己,送自己早饭,盆栽的,今天什么也没有了。
其实安浅对自己不一样也就只是几天的功夫。
傅肆以为如今一切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面,也不会怎么样。
但实际上是他已经开始不适应了。
两天后,罗非看着傅肆第四次拿着花洒去给两盆盆栽浇水,他忍无可忍的说道:“傅总,虽然这两盆盆栽喜欢水,但是也不能这样子浇呀,您看它们水盆里的水已经快要满出来了。”
傅肆这惊讶的收回了手,小心翼翼的把两盆盆栽放在了阳光下面。
“安浅最近在忙什么?”傅肆问罗非。
“我不是很清楚。”罗非下意识的垂眸说道。
“不清楚?那我自己去看。”傅肆说完,直接去了安浅的
办公室。
罗非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傅肆到了安浅的办公室,发现里面的门开着,是一个眼生的女人正在里面办公。
“这是怎么回事?”傅肆走进去后,直接质问道,这里不是安浅的办公室吗?
“傅总您好,我是新来的秘书。”秘书小心翼翼的回答。
傅肆看向罗非,等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安浅小姐在两天前已经从傅氏集团辞职,去了杂志社工作。”罗非这才如实开口说道。
“为什么这个事没有和我提起?”傅肆沉着脸问道,罗非真是越来越可以了,居然敢瞒着自己了!
“傅总,您也没有说让我什么都要汇报,而且不是您自己说的,给安浅选择的机会,我还以为您已经不在意了。”罗非委屈的说。
他说了,怕傅肆伤心。
不说,傅肆自己知道了还是伤心。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想要怎么样。
傅肆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深吸一口气,他对着新来的秘书开口道:“你立马从这边搬出去,这个办公室不允许任何用。”
“是。”新来的秘书虽然不解,但是还是照做了。
只有罗非了解傅肆的用意,因为这个地方是安浅曾
经待过的,所以他想把她封存起来。
他不是不爱安浅了,恰恰相反是太爱了,他只敢小心翼翼的看着,压根不敢主动靠近,生怕自己上前一步,会惊扰了她。
新来的秘书去了别的办公室,此刻原本安浅的办公室内,只剩下了傅肆和罗非。
罗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开口道:“傅总,如果你想要见安浅,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
“我答应了她,不可以去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
“如果离开我的身边,是她想要做的事,我能做的只有退出。”傅肆轻声的说。
“好吧,希望你能一直这样子想,而不是以后后悔,反正我是昨天和安浅小姐聊过天,安浅小姐说是今天要去相亲了。”
“相亲?!”傅肆的眸子锁定在了罗非的身上。
“对的,相亲!”罗非很是肯定的说。
“她怎么可能好好的去相亲?”傅肆下意识的不相信,在经历过贺简行的事后,那么快她就走出来了?
“人家为什么不能去相亲呀,人家已经单身整整五年了,而且如今还有安安和乐乐,为了给两个孩子一个幸福的,完整的家,去相亲,不是人之常情吗?”
“我还知道他们相亲的
地址呢,傅总应该也不想要知道吧。”罗非说着悠哉悠哉的朝着外面走去。
傅肆的手微微握成拳,在罗非即将离开前,开口道:“说,在什么地方。”
罗非笑了笑道:“环河南路的夏江南餐厅,这会儿应该已经见面了。”
得到了地址,傅肆当即下楼开车离开了公司。
宾利车行驶在环河南路上,傅肆很快找到了夏江南餐厅。
他把车停在了停车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
冲上去阻止安浅相亲吗?他不会这样子做的,他没有这个权利。
他只是想来看看安浅相亲的对象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不好的话,他可以给她出出主意,对,只是这样子而已。
傅肆下车后,还没有走到里面,在二楼落地窗前看到了安浅。
有一点和罗非说的不一样,不仅仅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