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来啦,快进来。”
李树荣见到陈怀庆来,老脸上满是笑意。陈怀庆这年轻人讲究,现在发达了,也是不忘人。
不像是有的人,发达之后,不认乡亲,整个就一白眼狼。
活了这么大岁数,李树荣见得的人多了,对人性啊,也算看得明白。
“李叔,这有段时间没见了,身体还好吧?”
陈怀庆过来,自然带了点礼物的,也没有带其他的,就是些礼品。
像是麦片、蛋白粉之类的。
“好着呢!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是我儿子李来友。”
李来友热情的和陈怀庆握手:“庆董,久闻大名,一直想要见来着。”
陈怀庆:“这么叫,就见外了。李叔以前那是对我照顾颇多,我一直都把李叔当亲人,是吧,李叔。”
听到陈怀庆这么说,李树荣也很得意。
李树荣笑眯眯的说道:“你叫他哥,你他叫弟,以后,你们就是义兄弟了。”
李来友笑道:“庆老弟,以后,我们就一家人了。”
陈怀庆:“友哥,以后有什么需要弟弟做的,尽管开口。”
“我们见个面,也真的是不容易,都一波三折了。今天算是终于见着了,为了我们来之不易的相见,等下怎么的,我们哥俩也是得要好好喝上一杯。”
李来友:“我从县里带了一坛好酒回来,你得尝尝。”
陈怀庆虽然对好酒不好酒的没有什么太大兴趣,可不妨碍好奇心啊!
“友哥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肯定得要好好尝尝。”
接下来,又是介绍了一下李来友的老婆,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家庭主妇嘛!
女性嘛,当了家庭主妇之后,也不是说就没有人生价值了。
照顾后代,这对于整个国家和民族来讲,那肯定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什么各种追求,除了自我价值的实现,归根结底一句话,不就为了让后人过得好嘛!
酒坛一个拿出来,就感觉有着些不一般。
看这酒坛,就知道有着些年头,再加上酒坛上的封泥。
看得陈怀庆有着不敢喝啊!
陈怀庆:“这酒?”
李来友将酒坛上面的封泥给去掉,解释道:“这酒是我们县一家酒厂给产的。叫望仙酒,传说当中,连仙人都爱喝。这坛子酒,差不多存了十年。”
放了十年的酒……
高度白酒是没有保质期的,理论上面来讲,随便放上多久时间都行。
酒吧,那属于越是放,越值钱。
自家都可以去搞上一个酒缸,从酒厂买上一些原酒给放着。
当然了,酒必须得要纯粮食酒,别给买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假酒。
陈怀庆笑道:“这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端着杯子,看着杯中的酒,陈怀庆并不是在看酒好与否,而是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白酒市场!
华国的白酒市场和华国的经济一样,也是有周期性的。
经济环境好的时候,那白酒市场井喷啊!
华国人做生意,那都喜欢在酒桌上谈事情喽,二两酒下肚,这即使说错了什么话,那也是醉言醉语,算不得数喽。
谁能够因为酒桌上的一些话,而生人气呢?
那可就有点做人小气了。
酒桌上面谈,一个显得真诚,有句话叫什么来着,酒后吐真言。
别管醉没醉,我喝酒了,那说得话,就是很真诚的。
“庆老弟,来,我们先碰一个!”
陈怀庆和李来友碰杯:“先说好,今天我们自家人喝酒,不劝酒啊,点到为止。”
李来友满口答应:“这放心,点到为止!”
喝酒吃菜,吹牛打屁!
大家的关系,那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
所以说,这酒桌上面,那最是容易拉近关系的。
这农家菜吧,做得并不那么的精致,而且还大份,可味道上面却很不错。
李来友手放在桌,半撑着身子,和陈怀庆碰了一下,这酒也不劝,也不说是要一杯一杯的干,就这么小口口的嘬。
“庆老弟,我也不和你绕弯子。我现在所在的县,日子真的不好过。整个就是一个农业县,大家都在地里刨食吃,想要做点什么事情,那根本就不行,两个字,没钱!”
陈怀庆奇怪的道:“农业县,也是有农业县的搞法啊。你看啊,整个渝州现在两百多万的城市人口,这些人,全部都靠着农村供应蔬菜水果肉类。每年得要消耗多少?”
“这有市场,就能够赚钱。你怎么还说没钱呢!友哥,你这不是开玩笑嘛。”
李来友:“现在这粮食价格,价格不固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