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日的天气很好,但是温度却不高,冬日里的阳光虽然温暖,但若是穿的很少,还是依然会感觉到寒冷。
季芳菲从睡梦中醒来,换好衣裳,披着袍子便走出了房中,而正好段羽玉也从旁边房里走了出来,两人相似一笑,随后一起下了楼。
两人在客栈里用了早膳,随后才出发去向阿牛的家中,想要再次从他们那里下手,段羽玉和季芳菲认为,也许平阳县的县主杜申平是一个关键点,可以从杜申平的身上下手,从而调查到贪污的事情。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段羽玉和季芳菲一直执着的原因,二人都敢肯定,大壮一定知道杜申平的事情,在平阳县里没有人敢提杜申平的事情,而他们两个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想要从大壮的口中知道一些关于杜申平的事。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那个简陋的村子当中,他们又再次去到了阿牛家的院子门前,两人敲响了院子的大门,当两人听到屋中传来动静的时候,才放下了手,等待主人开门。
老旧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发出了吱呀一声,阿牛的母亲打开门,便看到了季芳菲和段羽玉,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上顿时僵住,阿牛的母亲急忙将门合上,不给季芳菲和段羽玉说话的机会。
两人吃了闭门羹,但是季芳菲不想要放弃,她在门外大喊道:“难道你们就愿意一直生活在那人的强权之下吗?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要反抗吗?”
季芳菲话音落下,便听到阿牛的母亲说道:“姑娘,你们走吧,别再来了,不要害了我们呀!我们一家只想平平安安的度过,别再来了,别害了我们一家!快走吧!”
听着阿牛母亲那略带哭腔的声音,是真的害怕杜申平这个人,一时之间季芳菲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说阿牛一家人了。
段羽玉伸出手握着季芳菲的手,感受到一丝温暖的季芳菲看向了段羽玉,而后便听到段羽玉说道:“先回去吧,看来今天不行了,找个时间再过来一次,如果还是没有办法说服他们告诉我们的话,那便再想别的办法吧。”
季芳菲闻言,无奈的点了点头,只能推着段羽玉离开了这里,回到客栈再另外想其他的办法,如果无论如何都无法从阿牛一家这里下手的话,他们也只能放弃,重新寻找其他办法去调查。
可是季芳菲却有些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两人只能暂时回到客栈当中,听从段羽玉的话,先让阿牛一家人缓一缓,在前去寻找他们。
若是他们仍然不愿意说的话,那便只能放弃,就这样,季芳菲和段羽玉在客栈中度过了两日。
时隔两日,段羽玉和季芳菲又再次决定去向阿牛的家中,进行最后一次劝说,若是仍然不成功,那边真的只能放弃了。
当段羽玉和季芳菲再次来到阿牛家院子门前时,发现阿牛家的大门竟然是打开的,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有些疑惑,而后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哭喊声。
两人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季芳菲急忙推着段羽玉走进到了院子里,便在院子当中看到了大哭的阿牛,而屋中也传来了阿牛母亲的哭声。
季芳菲上前询问阿牛:“阿牛,发生什么事了?”
那阿牛听到声音,缓缓转过头看向了季芳菲,眼泪仍然没有停止,哭泣着对季芳菲说道:“爹……爹,他生病了,没有大夫给爹看病,爹还吐血了。”
季芳菲闻言,有些惊讶,于是便走进到了屋中,果然看到床榻上躺着的大壮,此刻已经面色苍白,陷入到了昏迷当中,而他的身边坐着的正是他的妻子,此刻阿牛的母亲也不停的抽泣着。
当阿牛的母亲看到季芳菲到来的时候,她站了起来,对着季芳菲说道:“你们怎么又来了?你们快走吧,不要再来了,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
季芳菲却没有说什么,而是说道:“你丈夫生病了,为什么大夫不愿意过来看病?”
阿牛的母亲闻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无论我怎么请那些大夫,他们都不愿意过来。”
季芳菲闻言,瞬间皱起了眉头,说道:“我也是一名大夫,若是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可以为你丈夫看病问诊。”
阿牛的母亲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握着季芳菲的手,惊讶道:“真的吗?你真的是大夫吗?求求你,快看看我丈夫吧,他快不行了。”
季芳菲点了点头,走到了床边为大壮把脉,随后又开始对大壮进行的检查,一番检查之后,季芳菲的神色变得十分的严肃,她立刻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为大壮开始针灸。
一番针灸之后,季芳菲将银针拔出,片刻,大壮便一口淤血吐了出来,见此情形,季芳菲知道已经成功将大壮的命救了回来,不过他身上的毒仍然没有解除。
季芳菲让阿牛的母亲找来了纸笔,写了一张药方交给阿牛的母亲,让她按着药方去买药回来,阿牛的母亲拿着药方立刻跑向县里去买药,而季芳菲和段羽玉则留在阿牛的家中等待。
阿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