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
半年后。
米国一家疗养院里。
一个身形消瘦的华夏女人缓缓从病床上醒来,查房的护士看到这一幕立刻激动的说着什么。
拗口的外语却刺激的女人愈发头疼,直到病房外冲进来一人。
“你终于醒了,南乔姐。”
盛南乔缓了好一会才认出对方的身份,她的堂弟盛况。
“我这是怎么了?”
盛况眼含热泪,把这半年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当初厉靳渊抢走肾源后,南乔病
发一度濒临死亡。
盛家迫不得己连夜将她送出国外寻求治疗,又因为记恨厉靳渊的所作所为对外宣称盛南乔已经死亡,借此斩断两人之间所有的关系。
对此,盛南乔并不意外。
当初闹到那般地步,早就没了回旋的可能。
如今死里逃生,她更想见一见自己的亲人,盛南乔问,“那我爸妈呢?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们?”
盛况的眼睛一下就红了,“南乔姐,你可能见不到他们了。”
“什么意思?”她身形一怔,有种不好的预感。
盛况,“当初送你出国之后,盛家和厉家关系急转直下,大伯咽不下这口气,不肯和厉靳渊求和,一来二去之下盛家几经飘摇,最后更是被他吞并,大伯和大伯母也因此去世了。”
盛南乔心脏骤停!
原本早就痛到麻木的心此刻又撕心裂肺起来,她死死的咬着唇,眼底狰狞一片,“不、不会的!厉靳渊他怎么敢怎么敢!”
盛况怕她太激动,不停的安慰着。
许久,南乔眼底的猩红才慢慢褪去,她木然拔掉针管,脑子里只迸发出一个念头——
“回去,我要为盛家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