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谁干的?!”
“不清楚。”
“给我查,有人一旦动了害人
的心思,以后就还会有,在我眼皮底下还能发生这种事,当我是死的吗?”
“老爷,”一丫头颤颤巍巍举手,“我知道是谁……但是……”
“但是什么,说!”
丫头战战兢兢,“我看到夫人拿了一些擦琴油,说要保养她的琴弦。”
她就知道,又有莫须有的名嘴指向她了,这种事,她就缺不了席。
“我什么时候拿的?”她反问。
“两个小时前。”
“噢,我这么蠢?刚在你这里拿完油,后脚就去陷害温雅,我不怕被人发现吗?这么明显,就是白痴也要掩饰下自己。”
“我说的是事实……就是她害了小姐。”
“刚才我一直和厉白海在一起,我有不在场证明。”
这么拙劣的谎话,用不着拆穿就暴露了。
“的确和我在一起,”厉白海澄清,“我找她是为了温雅,不过她的确说到,不想让温雅怀孕。”
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做不在场证明吧?”厉白海倒打一耙,“抱歉,我不会做,谁不知道厉家只有你最想害温雅,刚才和我谈话中,你也说了不想让孩子留下来,不是你做的,也得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