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也假装因体力不支跪倒在地,苦肉计竟然都演到了这种份上,不“配合”她都不行了。
“我不会妨碍你们,我会离你们远远的。别再继续伤害自己了。”
盛南乔一边假意安抚一边看向身边的男人,“靳渊,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她希望自己说什么?
厉靳渊不想把事情往最糟糕的地方想,他一直都很警惕身边的每个人,除了盛南乔,这次他和温雅躺在一张床上,是她想推开自己吗?
“你想让我怎么样?”她想听他的答
案。
盛南乔知道只要她说一句她相信他,他就会奔赴而来。
抱歉了……盛南乔在心里不住道歉,离开我,你才会安全。
“你做了这种事不应该负责吗?你难道连责任二字都不懂吗?”
这话让厉靳渊的脊背弯了弯,温雅愈发得意,却仍装作圣母心道,“南乔,你不要怪靳渊,是我的错……”
“我让你滚,你是听不懂吗?”厉靳渊把她推开,温雅的脖子上的伤口更深了几分。
“厉靳渊!”
盛南乔看着青筋暴起的厉靳渊,只觉他下一秒就会直接拿过刀切断温雅的脖颈。
“先送温雅去止血,其他事情我们慢慢……”
“不需要你假惺惺,这是我和靳渊的事!”
苦肉计不做到极致,唯恐打动不了靳渊,盛南乔却是多了一分害怕,以靳渊的性格,很可能直接解决了温雅。
盛南乔看着又一次被激怒的厉靳渊,伸手抓住了抵在温雅喉间的刀。
刀刃划破盛南乔白嫩的手指顿时鲜血直流。
厉靳渊看到受伤的南乔立马恢复了理智,抱起盛南乔就要离开。
“放我下来,我没事,如果你放任温雅不管,牵扯的就不止你我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