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华清最近一直忙于处理生意上的事情,无暇分身顾及老爷子的身体。
直到今天下人提醒,他才想起原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过家了。
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薛华清忽觉头痛欲裂,家里的事情他还没有处理。
爷爷虽中毒的事情虽然已经找到了凶手,可他从始至终都无法相信是盛南乔动的手。
不过既然她已经不在了,自己就不去想了,薛华清隐隐觉得爷爷中毒的事一定不是这么简单,这件事他必须要查清楚。
不过薛华清想到爷爷的身体,还是有些担忧,他已经这么多天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康复的如何了。
“少爷,有一个合同出了点问题需要您过目一下。”
薛华清才刚刚清净下来,又有生意上的事情需要处理,他此事不免心中有些烦闷,他不能再一头钻进薛家的生意里了。
“出去。”薛华清一脸厉色的对助手道。
现在的重中之重还是老爷子的身体,他必须要亲自前往去看望。
去看望老爷子的路上,薛华清遇到了温雅和薛玉成,他们两人眼神紧张,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
他停下了正欲打招呼的动作,附耳
过去听起了他们二人的对话。
“二哥,之前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外公的情况?”温雅装作一脸不解道。
瞒着爷爷的情况,这话是什么意思?薛华清面露疑色。
薛玉成左右摇了摇头,确认了余光中那抹熟悉的身影后,语气变得悲痛起来。
“如果告诉大家的话,大家只会一起担心,什么也做不了,毕竟爷爷的身体确实经受不起毒药的侵蚀。”
薛玉成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掠过温雅视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明白,外公现在醒不过来,我的心里特别难受。”
“现在爷爷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家交代了,都是我没照顾好爷爷。”
强弩之末?
薛华清瞳孔微微颤动,他不愿意相信这个消息,顷刻之间繁复的情绪涌上心口,堵的他心慌意乱。
看到薛华清的反应,薛玉成眼角一抹笑意瞬间划过。
他要的正是这个效果,只有薛华清知道了老爷子身体的真正情况,他才会把心从生意上收回来。
而且,现在老爷子身体如此严重,厉靳渊却要和温雅大婚,这摆明了会让薛华清产生误会。
误会他觊觎薛家
财产,想要夺走薛家,到时候薛华清自然会将矛头转向厉靳渊。
有了薛华清的针对,自己的计划才会更好实施。
此时的温雅情绪已经酝酿好了,她又开始了那副惺惺作态的一套。
“二哥,你也不用太自责,大哥生意那么忙,相信他知道真相之后已经回体谅你的。”
薛玉成长叹一声,眸光逐渐黯淡。
“现在爷爷这种情况,你和靳渊的婚礼就一切从简。”
温雅眼中泛点笑意,她一想到和厉靳渊将要举行婚礼,就抑制不住的激动。
而一边的薛华清却眉头紧锁,厉靳渊一向最不喜欢温雅,他居然没有反对婚礼吗?这太反常了。
他开始不由得担心起来薛家的未来,难道他觊觎薛家?
不过爷爷的身体真的如他们所说毫无回天之力了吗?
薛华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步伐,他急切的想要看到老爷子。
一定不会的,爷爷一定不会有事的,薛华清在心中不停祈祷着。
“爷爷,我来看您了。”
薛华清眼眶已经有些湿润,虽然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真正看到老爷子的情况时,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悲痛。
薛华清轻轻拉
起老爷子的手,他的手背因为扎针的原因已经满目疮痍。
老爷子听着声音有些颤抖的薛华清,心中隐隐难受,只是此时的薛家不受自己控制,为了能尽快寻找真相,他必须继续昏迷下去。
薛华清看着眼前老爷子,心中满是自责。
自己现在手上拥有薛家大半市场的生意,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将来是最有能力继承薛家的。
可这哪有爷爷的身体重要,自己万分后悔以前的时间没有来多陪陪他。
想起薛家的继承权,薛华清忽然想起刚刚薛玉成的话。
厉靳渊在居然此刻利用婚姻名正言顺的谋取薛家的一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他怎么对得起爷爷这么多年的栽培。
薛华清望了一眼院中喜庆景象,又看了看老爷子如今的样子,他胸中的怒火愈烧愈旺。
厉靳渊既然如此忘恩负义,那他自然不会心慈手软,他绝对不会让薛家落入一个外人手中。
既然他要利用和温雅的婚姻成为薛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