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虽然不受人喜欢,更不是薛家小姐,不过她死亡的消息还是挺让人震惊的。
尤其是,有人把厉靳渊不喜温雅,想对温雅动手的事发了出来。
更引起人的争议。
“这厉靳渊该不会是因为温雅不是真正的薛小姐,迁怒于她,才把她解决了吧?”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厉靳渊的手段无人不知,他本来就讨厌温雅,做出这种事也在情理之中,那好歹是一条人命,若是厉靳渊如此草芥人命,将来我们的命岂不是像蚂蚁一样卑微。”
这话让众人陷入沉思,不管温雅和厉靳渊有什么矛盾,厉靳渊就这么解决温雅已经引起了众人的畏惧和恐慌。
人很奇怪,一旦一个被他们视为强者的人犯了错误,他们就想把这个人拉下来。
薛玉成听着外界那些流言,很是高兴,厉靳渊现在已经步入死局,稍稍打击一番,他就再起不来身。
“厉总,看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
薛玉成凑到厉靳渊面前,厉靳渊当然没睡好,盛南乔临近生产期,他心里像是有什么预感一般,忐忑不安。
虽然问过白落落情况,也得到满意的结果,可
这种感觉他说不出来。
“你怎么有空来找我。”厉靳渊并不想搭理他。
“厉总,这话就让我伤心了,我是专门来安慰你的。”
安慰?
厉靳渊冷笑一声,是因为温雅?
这有什么值得安慰的,温雅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厉总,虽然温雅不是薛家的人,可到底是一条人命,这么做是不是会引起争议?”
厉靳渊没功夫和他演戏,“薛玉成,我已经多少猜到你的意图,你用不着和我演戏,我不是薛家人,薛家的事我也管不了,你随意。”
薛玉成笑了笑,“我是可以随意,可薛家的掌管权到底在厉先生手里,我虽然不知道爷爷为什么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可这时候你是不是得给我了?”
“既然是薛老爷子给我的,就等薛老爷子醒来做安排,你应该清楚,就算你能坐上薛家继承人的位置,可没有管理权,你依旧没有实权。”
薛玉成不动声色,“那是,我自然明白爷爷怕我管理不当,让厉先生来辅佐我的意思,可厉先生现在自身难保,又牵扯上一条人命,似乎也管不了这件事吧?”
“哦?”
看来这是要硬和他对着干了,
有意思。
厉靳渊表情耐人寻味,“一条人命而已,没想到薛二公子这么在乎,看来是这些年薛二公子已经习惯了手上沾染人命,不,应该说,薛二公子的手下孙坤明,帮你解决了很多你解决不了的事,对吗?”
事到如今,薛玉成也不想瞒,两个聪明人对决,若是还装作稀里糊涂,就落下风了。
“看来厉先生已经猜不到不少,你说的对,孙坤明的确是我的手下,可有什么关系。”
“孙坤明是赵家人,赵家人为你这个薛二公子做事,好像确实没什么关系。”
厉靳渊嘴角浮着一抹笑,薛玉成知道他在套自己的话,便道,“赵家和薛家斗了这么多年,我若是能让他为我做事,也算我的本事。”
“的确是你的本事,孙坤明都能舍弃当时胜利在握的薛华清,转而帮助你这个丝毫没有优势的二公子,的确是慧眼如炬。”
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厉靳渊一直都是个不可小觑的人,他猜到了什么恐怕也有可能。
不过薛玉成并不怕他,就算他猜到了什么也没用,大局都在他手里。
“既然厉先生不愿意把掌管权给我,那赵家的产权应该给
我吧?”
厉靳渊笑了,“没想到这你都知道?”
“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可你是薛家的人,要赵家的产权做什么?”
“那我要问问厉先生了,你和薛赵两家毫无关系,你又拿赵家的产权做什么?”
“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薛玉成这时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如果薛老爷子没有病倒,如果薛华清没有死,恐怕今天就不是这个局面。
还好,还好他早就解决了一切。
“随厉先生怎么想,厉先生的妻子盛南乔给爷爷下毒,你又杀了我大哥,解决了温雅,究竟谁有目的,大家都看得出来。”
现在的厉靳渊已经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甚至有人觉得厉靳渊在一步步击垮薛家,对薛家出手。
薛玉成是薛家唯一的孩子,不少人都说拥立薛玉成对付厉靳渊。
“那我们就看谁笑到最后。”厉靳渊道。
薛玉成不动声色,“厉先生,我记得温雅也算是你的青梅竹马,她人死了,你就一点都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