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整个人都麻了,熊音书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不过想起老爸说过的熊音书的身份,很快就明白了。
既然人家能查清楚自己的家庭情况,知道自己和夏婉秋结婚的事情就不难理解了。
之前还在熊音书面前否认过和夏婉秋的关系,现在被人当面戳破,姜珩双脚就忍不住要抠地。
“据我了解,你在之前和夏婉秋没有任何交集,怎么突然就领证结婚了呢?还有你们之前并没有住在一起吧?这几天怎么住一起了?”
“阿姨,你干嘛调查我?”
可能是被熊音书揭了老底,姜珩恼羞成怒起来。
“怎么啦,以我跟你爸的关系,我也算是你的长辈吧,我关心你一下不可以吗?”
姜珩心说有你这么关心的吗,我年轻人不要面子的吗!
“行了,去找个有座的地方,跟我好好说说,你和夏婉秋是怎么回事。”
“阿姨,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都和人家姑娘领证结婚了,她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姜珩心说她是什么情况,跟我又什么关系,我们就是协议结婚,等时间到了,我拿钱走人就完了。
但是人嘛,总归有点好奇心的,他也想知道夏婉秋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好奇心驱使着姜珩推着熊音书来到一处花坛边,姜珩就坐在上面。
熊音书责备道:“你们现在的小孩,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姜向东知道你结婚的事情吗?”
姜珩傻笑,心说就是协议结婚,又不是真的,怎么可能告诉老爸。
“你可真行,跟我说说吧,你们结婚是怎么回事?”
熊音书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姜珩。
姜珩挠了挠头:“阿姨,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跟她只是协议结婚,她需要一张结婚证,我需要钱,就是这么简单。”
“你需要钱就把自己的婚姻给卖了?”
“那也算不上吧,也就半年。”
“荒唐!”
熊音书很气愤,拍着轮椅的扶手,声音都大了几分。
姜珩诧异,心说你就是我爸的白月光,跟我其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没有必要那么愤怒吧?
熊音书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失态,缓和了一下语气:“说说吧,你把自己卖了多少钱?”
姜珩不乐意了,什么叫我把自己卖了,我卖的是半年的婚姻,我不卖身好吧。
“150万。”
熊音书都气笑了,嘀咕了一句:“那丫头还真是胡闹。”
姜珩一愣,那丫头?说的是夏婉秋吗:“阿姨,你认识夏婉秋?”
熊音书心说坏了,说漏嘴了,不过还好,也没有完全暴露。
“帝都的圈子就这么大,我当然知道了,我刚才不就要跟你说夏婉秋的事情吗?”
这个还真是,姜珩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小姜,你知道夏华平吧?”
姜珩嘴巴张了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名字,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那可是比熊音书的爷爷更响亮的名字啊。
“阿…阿姨,你是说夏婉秋是他的后人。”
“怎么样,知道夏婉秋的出身,你是什么心情?”
姜珩慌得一批:“阿姨,我现在跑路还来的及吗?”
熊音书莞尔一笑:“你能跑到哪里去?再说你为什么要跑?”
姜珩苦笑:“您刚才不是还问我,明明之前是和夏婉秋分居的,这几天为什么同居吗,因为她妈妈要来魔都见我,我现在担心的是,她妈妈会不会把我陈道黄龙江去。”
熊音书翻了个白眼:“你整天胡思乱想什么呢,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再说了,你们的婚姻可是受法律保护的。”
姜珩心说,遇到这种情况,大家族谁还跟普通小老百姓讲法律啊,至少小说上写的都是要么打一顿,要么直接干掉的。
“好了,我再跟你说说这个夏婉秋,夏婉秋是下家的第四代的嫡女,也是下家第四代诶唯一的女孩子,从她爷爷到她叔伯兄弟,哥哥把她当成掌上明珠。”
姜珩越听越觉得头皮发麻,哦,现在已经不是头皮了,整个人都快麻了。
可不是秦始皇吃花椒,赢麻了,而是夏婉秋吃花椒,吓麻了。
“夏婉秋的爸爸叫夏鸿奕,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姜珩茫然摇头。
熊音书以手抚额,心说这孩子怎么傻乎乎的,自己老丈人都不认识。
“那你知道昆仑集团吗?”
姜珩再次麻了。
昆仑集团啊,华夏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家公司就是巨无霸的存在。
这家公司早年是做外贸起家,后来全面开花,从传统的纺织业,到快销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