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司墨寒没有倔,被慕时今这么一拉也就直接站起来了,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倒在她身上,惹得慕时今也几乎快要摔倒。
“司墨寒!你能不能站好!”慕时今咬着牙,扶着这么司墨寒一个大男人,她怎么都觉得有些怪怪的。
然而,司墨寒仿佛听不见她的话似的,整个人依旧靠在她怀里,也没有了平时冷漠矜贵的总裁模样。
“慕小姐,我哥就交给你了,酒吧里还有些事情要忙,我就不送你们了。”司景弦见状,连忙找了个借口躲开了,免得一会伤及无辜。
“你……”慕时今还想说些什么,只见司景弦已经走远了,只留下一个背影。
真是溜的比兔子还快。
无奈之下,只能她把司墨寒给扶到车上。
“司墨寒,你还能走吗?”慕时今看着他问道。
尽管司墨寒今晚喝的有点多,但也还没醉到不省人事,可既然慕时今来了,他也没必要强撑着,索性摇了摇头。
“走不了,你扶着我。”
说完,直接把手搭在慕时今的肩膀上。
无奈之下,慕时今只能认命地伸手扶住他。
尽管慕时今也有将近一米七的身高,但和司墨寒一
米八八相比起来,此刻扶着他还是显得有些娇小。
“喂,你别这么压着我,自己用点劲行吗?”慕时今真是头疼,自家那两孩子可把她坑惨了。
“嗯?”司墨寒在她耳边轻哼一声,酥酥麻麻的触感直击心底,“你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这话突然把慕时今点醒,她仿佛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似乎真的有点容易让人误会,底气不足地训斥,“你别胡说八道!”
盯着她红红的耳朵,司墨寒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
这女人虽然倔,但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两人出了包厢,外面舞池里的音乐震耳欲聋,灯红酒绿,人来人往,慕时今扶着司墨寒从专属通道走到车库,把他扶上车之后,又帮他系好安全带,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上车,刚才的酒意慢慢挥发,司墨寒强撑着的清醒此刻赫然崩塌,直接沉沉睡了过去。
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了一会,慕时今这才发动车子,直接把他送到了市中心的那套公寓。
这里原本是司墨寒给他们准备的,自从时家人来了之后,她和两个孩子就暂时搬
到时家别墅去住了,所以这里也就空着了。
现在正好给司墨寒落个脚。
车子开到车库,慕时今停好车子,拍了拍司墨寒的脸颊,“司墨寒,到了,别睡了。”
“刷!”
突然,她的手腕被人猛地抓住,速度快的连她都没有看清,司墨寒到底是怎么把手伸过来的。
一抬眸,就对上司墨寒那双深不见底的幽黑瞳孔,冷的令人不敢直视。
直到手腕上生出阵阵痛意,慕时今这才回过神,“到了,你抓着我干什么?松手!”
“抱歉。”
沉默几秒,司墨寒这才松开手,眼中的戾气也消失殆尽。
慕时今揉着手腕,怎么都觉得刚才司墨寒的那个眼神像是深夜里狼,盯着食物一般的感觉。
扶着司墨寒上楼,刚打开门,还没开灯,司墨寒就直接把她扑倒在沙发上,鼻息间染着几分酒气,连带着慕时今也有几分醉了。
月光下,慕时今那张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脸此刻显得格外勾人,五年前那个晚上的事情,恍惚间又历历在目。
而慕时今则是惊恐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司墨寒,你别趁人之危,给我起来!”
话音刚落,司墨寒的唇便
欺压而上,带着几分酒气的薄唇沾染着慕时今的红唇,如同久旱逢甘露一般,如痴如醉。
这个吻,让人头晕脑胀。
慕时今恍惚间也想到了五年前的那个晚上,被慕宗申下了药的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那时的司墨寒,也是像现在这样,一寸寸地攻城掠池,夺走她的一切。
她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重重地咬了咬司墨寒的唇,直到有血腥味蔓延,司墨寒这才松开她。
“你根本没醉!”慕时今推开他,猛地站了起来。
“刚才的确是醉了,现在又清醒了。”司墨寒用指腹擦了擦嘴唇的血,“抱歉,我刚才没忍住。”
她的味道太美妙,仅仅是看着,就让他无法自控。
“堂堂司氏集团总裁,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种不要脸的小人行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缺女人。”慕时今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企图把他的味道全部擦干净。
可,酒气太重,染的太深,无法彻底清除,甚至依旧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味道。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