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
司墨寒半蹲在床边,紧盯着慕时今苍白绝美的容颜,此刻,浓浓的自责和心疼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他太大意,也不至于让慕时今陷入这样的境地,如果慕时今出了事,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司墨寒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上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时间无比心疼,更不知道她是被季北威给怎么样了。
他扭头就抓住了季北威的衣领,咬着牙,恶狠狠地开口,“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季北威眼眸低垂,他在想着是应该说实话,还是应该随便编一个,正当他思考的时候,司墨寒已经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一只手就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最好是实话实说,但凡说了一句假话,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司墨寒的表情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在说假话。
反而还充满着浓浓的警告。
听的季北威心里又是一震,他怎么样也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去挑战司墨寒。
他还是觉得留着这条小命要紧。
“是、是那个从国外带回来的特效药……”
“说清楚点。”
“就是那种可以让人意识昏迷,加强情欲的……”
“该死!”
司墨
寒死死掐住季北威的脖子,几乎要掐断。
而季北威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双手四处摆动,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缓解自己的疼痛,最后还是因为脑部缺氧,而昏迷了。
看着瘫软在地的季北威,司墨寒这才松开手,冷冷地命令,“把人拖出去!”
“是!”
易寻点点头,马上就以最快的速度让人来把季北威拖到门口了。
房间里,慕时今正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在床上翻来覆去,脸颊绯红一片,时不时还发出一阵嘤咛的声音。
这个场景,好像五年前的那一幕。
当时,慕时今也是这样躺在酒店里昏暗的床上,他连灯都没有开,就看到了一抹令他心动的身影,所以,他才会控制不住自己。
而如今,又重复了当时的景象,对于一个禁欲了五年多的人来说,这无疑就是最大的诱惑。
司墨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上去吻了吻慕时今的红唇。
蜻蜓点水,浅尝截止。
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趁人之危,否则,等慕时今清醒过来,一定会怪他的。
所以,司墨寒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但慕时今却如同在干旱的沙
漠中遇到了绿洲,尝到这个令她欲罢不能的味道时,她反手就勾住了司墨寒的脖颈,把他压到了自己的脸上。
她嘤咛着,搜索到司墨寒的唇,吻上去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种味道,是在她的记忆中隐藏,深埋,从来没有公之于众的,如今,再被撕开,就好像难以抑制,如同沙漠中开出的玫瑰那样,令人心动。
这种感觉,好熟悉……
熟悉到令她也难以自拔。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都好像是找到了过去的感觉那样。
互相想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最终,还是司墨寒率先恢复理智。
他分开慕时今,捏住了她的下巴,“今今,你被人下药了,我不想你后悔。”
所以,到此为止就好了。
他担心,慕时今明天起来,会生气会疯狂,到时候他就更加挽不回她的心了。
他不敢拿后半生去赌一时的欢愉。
他没有被人下药,所以,他需要把控好一切,尤其是理智。
然而,当他说完,慕时今却是摇了摇头,再次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的脸上胡乱寻找着绿洲。
她就像是一条快要渴死的鱼。
全身很热,
就像是要着火了一样,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她热切地需要降温,让自己变得舒服起来。
没人能够抗拒得了她的这种举动,尤其是慕时今,面对自己深爱的人,想必天底下没有人能够拒绝。
司墨寒也不想再忍,“今今,是你主动的,明天起来,你可不要后悔。”
说罢,直接就不顾一切地吻上了她的唇,久旱逢甘霖,两个人都吻的难舍难分。
灯光昏暗,身影摇曳。
直到凌晨,司墨寒才停下来。
慕时今也平静了许多,再也没有了那样疯狂的举动。
司墨寒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躺在他身边的慕时今,眼眸中的深情和爱意,怎么也藏不住。
这是专属于他们之间浪漫的一晚。
司墨寒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目光柔情似水。
清晨,慕时今也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她只觉得全身酸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