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今这句话倒是让司墨寒有些期待,她会跟自己说什么。
“刚才白雅来找我,跟我说了些事情。”慕时今开口,“那次酒会的事情,跟何曼华有关系。”
司墨寒淡淡道,“嗯,我知道,我把她送出国了。”
慕时今不知道司墨寒是怎么说服何曼华出国的,不过这倒是件好事,她出国了,就不会再给自己使绊子了。
“那我们结婚的事情,不需要你爸妈回来吗?”
“他们愿意回来最好,不愿意回来就算了,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日子也是我们两个人过的。”司墨寒摸了摸慕时今的脸,“放心,我一切都以你为主。”
慕时今抓住他湿哒哒的手,有点嫌弃,“把手擦擦,水都弄到我脸上了。”
她拿过一张纸巾,递给司墨寒擦手。
“对了,你把季北威关在哪了?”慕时今问道。
“就在西郊。”
“打算怎么处理他?”
“要他的命!”
的确,季北威已经被司墨寒的人折磨的不成人样了,他亲妈白雅要是来了,估计都认不出他。
“今天白雅来找我求情……”
司墨寒知道她想说什么,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求情就
免了,季北威那样对你,我是非要他的命不可。”
其实慕时今也不是想帮季北威求情,说真的,他那个人死不足惜,只是她担心,季北威出了事,季家人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白雅就只有他一个儿子,不知道她能为了季北威付出到什么程度。
万一,来一招破釜沉舟,那就是把自己置身于险境。
“季北威死不足惜,但别让他死在你的地方。”慕时今轻描淡写。
一句话就已经点明了季北威的归宿。
司墨寒明白她的意思,就是不想让大家觉得季北威的死,跟他有关系。
他做人做事,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就算要杀季北威,也不需要藏着掖着。
不过,他倒是很听慕时今的话,慕时今说的,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好,我听你的。”
司墨寒洗了碗,顺手又把桌面收拾了一下,就带着慕时今出了厨房。
随后,他打了个电话给易寻,让他处理一下季北威的事情。
易寻得到消息,马上就赶到关押季北威的地方。
被关了这么多天,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没有手机,没有阳光,不知道时间,季北威整个人已经是处于一个精
神即将崩溃的状态。
易寻让人打开地下室的门,看到季北威的时候,他脸色苍白,形容槁枯,十分憔悴。
一束光照进,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
“把他带出去。”易寻站在门口,对看守的人吩咐。
两个大汉应了一声,马上就进去把季北威带出来,随后,就把他带到门口。
季北威浑浑噩噩,全身瘫软无力地站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把我带到哪去?放开我!”
他的嗓音有气无力,听起来就像是得了重病似的。
没有人理会他,大家都在执行易寻的命令,把他推到车里,又蒙上他的眼睛,最后开车把他送到了季家门口。
车上的人像是丢一袋垃圾似的,把季北威给丢下车。
扑通一声,季北威直接从车上滚落,整个人掉在坚硬的地板上,忍不住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嘶……”
季北威长吸了一口气,确认车子发动的声音响起,车子已经开走之后,这才打开了套住自己的麻袋,重见光明的他,这才发现面前的竟然就是季家。
这里是季家!他的家!
季北威马不停蹄地朝着大门的方向跑去,疯狂地按下门铃,很快
就有佣人打开门,看到是他,马上把他带到客厅。
白雅听说季北威回来的消息,激动的都说不出话,快步地从二楼小跑下来,看着眼前的季北威,眼泪也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北威,你回来了,司墨寒终于肯放你回来了!”
白雅抱住季北威,放声大哭起来。
季北威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痛苦,“司墨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放我回来,不过,既然他敢这么做,就等着吧,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被关了这么多天,季北威是对司墨寒又恨又怕,现在,既然出来了,那他再怎么样,也要报复回来。
“你糊涂啊,我好不容易才求了慕时今让你回来,你又要去报复司墨寒干什么?以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就是因为自己太过纵容,才会让季北威酿成今天的大祸。
以后,不管怎么着,她都要盯着季北威,别让他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