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很多人,可能觉得爽翻了,有钱还不被父母管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但是他不行,君家人虎视眈眈,当时若他走错一步,父亲留给他的遗产变会落在他们的手上。
所以当时他一边掌管着公司,一边还要准备去国外留学,还要和君家那群人斗,公司也有人看不惯他年纪太小。
许年年不知道当时他是怎么挺过来的,用力抱紧了他。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她现在后悔了,就算不知道君南臣父母又怎么样,他们的婚礼还是照样进行。
而且,君南臣有他自己的计划,见家长是早晚的事情。
现在真的被她说中了,自己亲手撕开了君南臣的伤疤。
血淋淋的伤口摆在她的面前,她又不敢看。
君南臣顺着她的背,轻声说:“应该早点告诉你的,只不过我在忙着其他事,把这件事忘了。”
可能是郑女士在他的生命里出现的次数不多,渐渐地忘记了。
“君南臣,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还有宝宝,我们一家三口要永远在一起。”
许年年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摸着自己的小腹,弯着眼睛说道。
明黄的光照在他们两个身上,看上去温馨又和谐。
荷姨在屋子里看着都不忍心打扰他们两个。
“明天我要跟荷姨去祭拜我父母。”
许年年想起下午的决定。
君南臣垂头盯着她的头顶,“我陪你一起。”
“太太,先生吃饭了。”
荷姨瞧着饭菜都快凉了,不得不打断他们温馨的气氛。
君南臣起身伸出手,“走吧,君太太,我们去吃饭了。”
许年年搭上自己的手,两个人牵着手并肩而行。
……
医院。
许悦和周天南坐在病房的沙发上,两个人纷纷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周耀文。
他身上的纱布已经全拆了,脸上也没见伤,身上的伤口也在逐渐愈合。
“你们两个从来坐到现在,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周耀文吃着苹果,刷着手机,察觉到他们的视线,语气不耐烦地反问道。
周天南瞧着他,重重叹了声气。
“您要真这么看我不顺眼,就赶紧回家吧,省的再说我气您。”
他也觉得奇怪,他都在医院了,也没求着周天南来看自己。
是他自己要过来,来了之后又一句话不说,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知道他们对自己失望,周耀文也没逼着他们只生自己这一个儿子。
瞧着又要吵起来,许悦赶忙插话,“我们已经知道了,买药的是夏月如对不对?”
周耀文听到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仔细想了一下,脑中有了她的脸。
“你们都查到了,还问我干什么?”
刚开始,许悦也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后来才知道,她就是周耀文背着许年年在外面找的女人。
“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为了她和年年解除婚约,现在又因为被打成这样。”
显然他们已经将给许年年下毒这件事情,全都怪在夏月如的身上。
他们查到的就是这样,不管是真是假,这是最能撇清周家的方法。
周耀文怎么会不知道父母在想什么。
其实夏月如的生死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看不惯,不管说什么都得带上许年年。
“我就纳闷了,许年年到底哪里好?我不和她解除婚约,难道要当接盘侠吗?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一个别的男人的孩子管我叫爸爸,你们不嫌恶心我还膈应呢。”
周天南在一旁不说话,现在还能心平气和地讨论。
等他一开口,肯定又要吵起来。
在来的路上,许悦就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先闭嘴。
“那你也不能找夏月如啊,她是什么样的人,别说人不行了,你总得找个门当户对的吧,而且,她能做出下毒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居然还和她在一起。”
周耀文最喜欢的就是和父母唱反调。
“药是我买的,是我用的她名字,下毒这事也是我提出来的,她只负责听我的话。”
这句话一出,周天南彻底坐不住了。
怒拍着桌子,指着他怒声吼道:“住嘴!这些话以后都不许再说!”
“怎么?你是怕我坏了你们的计划是吗?”
周耀文瞧着他们两个难看的脸色,靠着床头,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许悦知道他是故意的,皱着眉头,沉声警告的喊他的名字,“周耀文!”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你是个成年人,你要知道,你得为自己说出的话,做出的事负责。”
她是在提醒他,别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