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得太快,文姐根本联系不上屠苏。
屠苏在酒店门口被司典堵上了,司典这个人自来熟,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直接往酒店里面冲,一进去就开始脱衣服。
“屠苏,陆一盏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他要找张祺,我和他说只要肯把你让给我,我就肯告诉他张祺的位置,他同意了。”
“如果你不信的话,我这里还有录音。”
他按下了播放键。
“我陆一盏在这道上没关系,但不代表我可以不在这道上开辟一条关系。”
“司总,今天你在这所有的消费都可以算在我的头上。”
“只要你肯告诉我张祺的位置,我就肯把屠苏送给你。”
屠苏一脸无语地看着司典:“你现在放的这些东西有人会相信你吗?你简直是无耻加无语。”
“我就这么告诉你吧,陆一盏永远不可能这么对我。他就算让我死,也不会让我受这份侮辱的。”
司典被这句话给激怒了,他双手青筋暴起,一把掐住屠苏的脖子,把她抵在门框边上。
屠苏被迫仰起头,眼睛通红,委委屈屈地看着司典。
“屠苏,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比不上陆一盏吗?”
“我最恨
我最恨别人拿我和陆一盏比较,他有什么好的!”
他眼中的暴戾因子滋长,恨恨地把屠苏扔在地上。
屠苏捂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着,她的嗓子现在又干又痒,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
司典又猛地把屠苏拽了起来,把她拎着往床上扔。
“我今天倒要看看,如果你变得破破烂烂的,陆一盏还会要你吗?”
司典直接跪在床上,开始疯狂地撕着屠苏的衣服。屠苏自然不能如他所愿,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领,甚至崩溃到放声尖叫。
“司典,你这是犯法的,你真是疯了!”
她的嗓子大概是坏了,声音如果指甲盖刮着玻璃窗,极其难听。
屠苏疯狂地挣扎着,她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待遇,她疯狂地扇着司典的脸,还用指甲扣他的脖子。
头发因为她剧烈的动作糊了一脸,更显破碎凌乱之感。
司典是没想到屠苏会这样疯狂,他都不能继续有所动作了。
他气急败坏,一巴掌打在屠苏的脸上:“你这个疯婆子,竟然敢这么对我!”
他用力之大,屠苏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扇聋了。
她停歇下来,无力地任由司典动作,隐隐约约
之间,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凉意,大概是衣服被扒掉了吧,泪水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在泪光之中,司典看到了桌子上的台灯,她像是找到了希望,眼神如狼一样,狠狠地盯着那个台灯,然后努力伸手去够。
够到之后,她将力气全部聚集在手部,用力往下一砸,也不知道砸到了哪里。
她手上一空,手上的台灯被拿走了,紧接着她的脑袋被一砸,屠苏意识昏沉,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内一切都很平静,司典应该是走了,她全身没有一点衣物遮蔽,衣物全部被撕烂了,被扔在地上。
屠苏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平静地坐了起来,平静地去卫生间洗好澡,平静地回到房间。
这三天,陆一盏和陆酒酒过得并不平静,在陆一盏放屠苏出去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孤立无援了。
张祺的手下拿着枪指着陆一盏,陆一盏一把抱起陆酒酒。
“别拿枪指着我,吓到小孩子了。走吧,你要让我们去哪里?”
没有人说一句话,陆一盏被迫来到屠苏之前住的房间。
陆一盏看了眼周围的环境,还是挺满意这里的,
既来之,则安之,他的心态还算是不错。
陆一盏举了一下手:“麻烦叫两份饭进来,我和大宝都饿了。”
他的神态实在是太好了,仿佛他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泰然处之。
陆酒酒乖乖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就这样直视着前面。
陆一盏则是爬上床睡觉,他为了找屠苏和陆酒酒已经很久没睡好了,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
他强迫自己清醒,手肘无意识碰到一个硬物,往下一看,就见陆酒酒睡得正熟,嘴唇微翘着,很是可爱。
许是这房间太闷了吧,陆酒酒的额头上全是汗,陆一盏小心翼翼地把陆酒酒挪到一边,自己起了床。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两份饭,一点没动。
陆一盏学着屠苏的样子扶额无奈,他这到底有多累。
他走出外面,外面站着两个保镖,均是一脸严肃,手上端着枪。
“再叫人给我拿两份饭来,肚子饿得很。”
那保镖身子偏转了一点,很僵硬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