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左牧深被打,蓝婉芳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
可是她胆子小,根本就不敢靠近,只敢围在旁边又哭又跺脚。
“你们放开我儿子!”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偿命!”
季予惜冷冷地看着她。
“左夫人,当后妈就不要这么情真意切了,这个儿子废了,岂不是更便宜你的亲生儿子?”
蓝婉芳心中一动。
她只是个后妈,她自己也是有儿子的。
让她全心全意地为左牧深谋划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急得在一边跺脚哭骂。
季予惜把声音放狠了。
“左夫人,你都看见了,这可是你儿子非要插手我们季家的家务事,自己上赶着去挨揍,可不是我要对付他。”
蓝饭碗声色俱厉地指着季予惜辱骂。
“扫把星!灾星!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你就完蛋了!”
季予惜:“对对对,我就是个扫把星,你们遇见我,就注定要倒霉,你看,这不就倒霉了吗!”
蓝婉芳张张嘴,满脸惊恐,却什么话也说不清楚,只得重重复复地说那句话。
“灾星!扫把星!牧深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你就该在农村里发烂发臭。”
这里动静太大了,期间还是有许多人探头探脑地过来看。
可是都被蓝婉芳的一句‘季家家务事外人没资格管’回旋镖扎中。
只敢远远地看着,无人伸出援手。
毕竟这是季家的家务事。
哪怕是举办晚宴的主人家也是装聋作哑,久久无人来过问。
随随便便就砸一个亿的金主爸爸,谁敢来管?
一直到季予惜打得爽了,才让大汉们收手了。
季予惜残忍地将季盛华的头发抓住,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本来我还一直查不到当年我到底是怎么走失的,你倒好,上赶着给我送线索!”
“很好!很好!姓季的,我现在已经知道我走失的真相,这只是一个开始,你给我慢慢地看着,我要一点一点地玩死你们!”
“我这些年吃的苦,还有妈妈失去我之后所受的锥心之痛,我都要十倍百倍地奉还给你,还有你的女儿!”
季盛华已经被打成了血葫芦,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话,可是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季予惜将他的头狠狠地往下一砸。
“扔出去,不要脏了人家裴夫人的地。”
左牧深已经被吓傻了。
他忽然看见,季盛华带来的人竟然就在旁边看着,都没人出手。
“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帮忙啊!”
季盛华还真是带了几个人来埋伏季予惜。
这几人手里还拿着绳子,本来是准备绑季予惜的,如今被那场景吓得,就这么站在一边,个个冷汗涔涔,根本不敢作声。
“季予惜,你会遭报应的!”
蓝婉芳看着自己的旺夫命儿媳被打成了血葫芦,气急之下,连皱纹都冒出来几条。
左牧深扶着晕过去的季曼珠,心疼得心都似乎在滴血。
猩红的眼瞪着季予惜,快将自己的牙齿咬碎了。
“你为非作歹,就不怕天理报应吗?”
没想到,话才刚说完,季予惜的耳光就扇到了他脸上。
啪!
一声脆响。
季予惜甩甩手,接过湿巾纸嫌弃地擦了擦。
“说得对,人都是会有报应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的报应,就是我。”
“别跟我提报应,现在你们遭受的一切,都是应得的!”
左牧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你说的是那个孽种的死吗?”
左牧深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愤恨着怒吼:“你搞清楚,一切始作俑者都是你!是你爬上了我的床!一切都怪你!”
“孩子是你害死的!该给孩子偿命的人,是你!”
季予惜甚至懒得和他废话。
狠狠一脚踹在他脸上。
被踹的左牧深彻底疯了。
“季予惜,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报警,故意伤害罪你是跑不掉了!”
季予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如果你要报警的话,那就把所有事情都清算了吧。”
季予惜忽然一脚踩在了季盛华的手掌上。
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你的老丈人,当年设计让我弄走,还拿走了我价值三百万的平安扣,你说,我要是去告的话,你的老丈人会不会坐牢呢?”
“对了,还有季曼珠,在我临盆发动的时候将我强行绑架,导致我的孩子夭折,这桩桩件件,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