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1 / 2)

中心公园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它不太整齐的小路走起来嘎吱嘎吱的,泛起来的泥点让我的大衣衣摆和皮靴变得有些肮脏,我在心里对波丽娜轻轻说声抱歉,但这并不难办,只需要一个清理一新————巫师的一切就是这么容易。

不过我喜欢雨天。喜欢雨珠落在伞撑上、滴在青石板小道上绽出一朵朵晶莹的玻璃花。喜欢听它们在你耳边轻声呢喃,诉说着小镇历史。喜欢它们轻盈飘逸,洗刷灰扑扑的大地。但首先,我得是在温暖干燥的卧室里感受这一切的。

*

再次得益于巫师这个身份,我们不用在雨

中狂奔着回旅店,只需要轻轻一挥魔杖就能出现在蕾哈娜的房间里。

“你们回来了。”蕾哈娜跟我们打招呼。她正在和韦斯莱家的两个男孩以及薇安还有几个不太认识的人玩高布石。她比划着手,然后轻轻用手指一弹。圆润通透的石子发出汀的一声脆响。

“哈!”蕾哈娜的表情完全变得讨厌起来,她的笑容咧得大大的,让旁边的薇安面如死灰。

“高布石俱乐部的退役选手,曾代表霍格沃茨与布斯巴顿、德姆斯特朗一决生死。”蕾哈娜装作很虚心。

“鼓掌!”韦斯莱双胞胎们异口同声地说,并且开始拍手,“霍格沃茨的王牌!”

“你们两个从我的房间滚出去。”蕾哈娜咆哮。

“好吧,耳朵里容不下赞美的王牌小姐。”其中一个韦斯莱不必要地摇了摇头,“我们走,乔治,该干点韦斯莱应该干的事情。”

“最好不要弄出大乱子。”塞德里克坐在一张沙发上研究唱片机,此刻他出声提醒。

“毫无疑问,我们当然是低调行事。”他们像两个立体音响一样同声说。

*

下午我们随便找了一家麻瓜餐厅,有些巫师总是能闹出不少笑话,比如薇安。当她将汉堡挨个儿分开,准备用刀叉分食那块汉堡时,昏昏欲睡的店员都像发现新闻的记者一样看了过来。

晚上,我们一致决定去森林边缘踩踩点(“这里的一致决定并没有得到我的同意。”波丽娜不情愿地抱怨),着手准备第二天的森林冒险活动。

福克斯虽然小,但仍然有不少旅点,可是我们是一群正值青春的小混蛋,最喜欢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

就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福克斯的夜晚来得格外轻也格外快。我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头脑昏昏沉沉的,马上就要进入梦乡。

突然,我的睡衣内侧紧贴着胸口的皮肤变得灼热起来,刺得我有些发疼。我脑子顿时就清醒了,一瞬间冷汗甚至都有点冒出。因为我马上反应过来那里的口袋装着一面袖珍窥镜,是我早上塞进行李然后忘记取出来了。

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装睡还是立马睁开眼睛先发制人。不是因为我很相信这块窥视镜,即使罗恩-韦斯莱说过,小天狼星-布莱克在他三年级进入他的寝室时,就是靠这个逃过一劫的————好吧,我得说我如此警惕确实有窥镜一半功劳,承认这事儿可不容易,任何一个年轻巫师对窥镜的信任都会成为别人不可思议和取笑的对象。但警惕心的另一半是因为我注意到有一股冷风窜了进来————我记得我死死地将窗户关闭了,甚至还插上了锁。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尽管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要沉着些要冷静些,但我仍然恐慌得像准备入锅的绵羊,就连原本被被子捂热的脚也开始泛着凉意。脑子里全是幻想着一些可怕的后果,这得益于我看了足够多的恐怖小说。

霍尔曾写过一本书叫《湖中国》。书里的巫师去寻找一个在湖中的国度的时候,晚上睡梦中被一群守护湖中国黑色雾气怪物们袭击,而他逃脱的办法是自己装睡然后完成反杀。

我没有反杀的能力,但我尽量克制自己,装成熟睡的模样希望能放下来者的警惕心。但我根本不能知道我的呼吸有没有变得急促,也不能确定我抖动的手脚会不会引起入侵者的注意,我的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心脏紧脏得都快爆炸。

我努力忽略来自胸口出火辣辣的灼烧感,保持呼吸平稳,然后去听————

我努力地去听房间里的声音,试图感受危险来的方位————至少危险的源头不是麻瓜,因为这里早早就施展了麻瓜驱赶咒。

但不知道是我的心跳太快盖住了那些轻微的声音,还是我的窥视镜有了毛病,其实根本没有危险,或者又是我只是记错了,其实我根本没有插上窗锁。我甚至连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过了几分钟左右,我紧拽着魔杖的手心全是汗渍。突然,我意识到了,我可是一个巫师,一个熟练运用魔咒的强大女巫,一个要成为傲罗的巫师,我能有什么麻烦和危险呢?难道是伏地魔从土里跑出来千里迢迢追着我到了美国就为了歼灭他根本不认识的普通女孩吗————这太可笑了。而且窥镜本来就有多种的不确定性,也许只是风太大把窗户吹开了。

我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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