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再聊你的上辈子吧!”凯厄斯粗暴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然后自己又坐在了我旁边。
我刚坐到座位上,前面副驾又坐上来了简。她冷着一张脸看上去不是去参加葬礼的而是去杀敌的。她就像是那种到地方后就掏出两把刀开始砍人的吸血鬼。
*
早上起床的时间有点早,我在车上睡了一会。等我醒来我才发现我被抱在凯厄斯的怀里。
我已经免疫了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他似乎相当喜欢和我肢体接触,于是在频繁的相拥相抱中我也会感到习惯。
叫醒我后,我们又浩浩荡荡地走进了比萨国际机场。我们的出现获得了不少目光,这是当然的。毕竟一群长相亮眼穿着几乎统一的人出现,肯定为此感到诧异。我几乎都能听到有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这附近肯定有摄像机,但谁又想不开会来这里拍电影呢?这只需要几步就到威尼斯了。
错,大错特错。沃尔泰拉比威尼斯可震撼多了,毕竟这里还隐藏着一个吸血鬼王族。我在心里默默反驳。
我以为他们会去买机票,坐个头等舱什么的。没想到居然直接走专道坐私人飞机走了。简说这边的机场只有这一个,他们的私人飞机都是停在这里的。
但据我所知在这里停一晚上可需要至少两千英镑。沃尔图里真是财大气粗,上帝真是有够偏爱他们的———哦当然也有可能这里也有沃尔图里的股份,我恨有钱人。当我还在温饱线挣扎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用黄金煮鸡肉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们下了飞机 。然后又坐上一辆黑色轿车,这时我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罗马,这个国家的心脏。
罗马是一个繁华大都市和古老建筑物融合在一起的美丽城市。或者说所有意大利城市都是这样美丽的,历史的光辉伴随随着现代科技的脚步一起前进,直到几百年后的今天也依旧能散发着不朽的光彩。罗马帝国的辉煌是意大利永不磨灭的勋章,文艺复兴的奔越给这里勾勒无数光辉。我喜欢这座城市———当然我第一喜欢的还是伦敦。
车子一路开到罗马郊区的圣乔瓦尼?博斯科教堂门口停下。教堂门口只有零星的几个人,都是一身保安的穿着。我看向这座教堂,它没什么特别的,和杰米每周日去的教堂的长相几乎一样。杰米信仰基督教,意大利人好像都信仰天主教。老实说我一直不能很好分清这两个到底有什么区别,毕竟我和妈妈一样都信仰的是巫师梅林。
教堂入口处悬挂着几幅眼神坚毅的男人的脸。他有和西赫布几乎一样的漂亮蓝色眼睛,也和西赫布一样拥有相当典型的日耳曼人种长相。我判断这是布亚诺先生的肖像画。其中一幅写着“你征服了罗马,现在你将征服天堂”;另外一幅印有一个布亚诺浮现在罗马圆形大剧场和圣彼得大教堂上空的画面,抬头写着“罗马之王”。
凯厄斯很不屑地看了一眼。而我感到震惊。
“是他们疯了还是意大利已经被黑手党占领了!”我有些抓狂与震惊,毕竟英国可没有意大利这么富有黑手党历史。
“生者用葬礼传递黑手党讯号而已。这群杂鱼已经渗透进了没用的罗马政府。”凯厄斯冷冰冰地说,“先呆着吧,下葬的队伍还没来。”
他的话刚出口,我就听见一段音乐声突然由远及近地轻飘飘地出现,嘈杂的人声还有类似于飞机螺旋桨的轰鸣声的声音都与之一起,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清晰。
终于,一支长长的队伍出现在我们眼中。为首的是西赫布,而在她后面是一个身材臃肿的黑发中年男人。四个穿着得体的送葬人抬着一口金色的棺材跟在他们的后面。在送葬人的后面是一群脸上都挂着悲哀的人群,他们手捧着鲜花不住地流泪(我敢说里面肯定有人甚至还没见过布亚诺先生,因为有些人哭喊的时候将布亚诺喊成了诺比亚)而在好莱坞影片《教父》主题曲的演奏声中(我并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但是我的音乐列表中有这首歌),六匹高大漂亮的黑色马匹拉动着一驾金色装饰的古式黑色马车在教堂门前缓缓停下。甚至还有直升飞机在罗马上空抛洒花瓣。
“你们先进去。”西赫布看见了我们,然后对着站在她后面的那个中年男人说完,不顾他的阻拦义无反顾地走向了我们。
西赫布将胸口的白色小花取了下来然后揉碎扔到了风中。她对着阿罗他们开口:“一切,目前形式还不错。”
在她身后的送葬的队伍已经穿过了教堂铁门。马车拉着马匹停在入口旁边的空旷地带,也就是我们的车子旁边。前面的送葬人毫无阻拦地走了进去,而后面跟着的群众被门口站着的的人拦下,让他们挨个儿递出请柬才能进去。
“我相信你的手段,亲爱的。但我想我见见那位老朋友最后一面,这会是我们最后永恒的记忆。”阿罗轻轻拍了拍苏尔庇西亚的手,然后示意凯厄斯和马库斯跟着他一起进去。
“不去。”凯厄斯果断回绝。
“布亚诺家族一直对吸血鬼抱有恐惧。”西赫布轻飘飘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