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木牌上挂着的姻缘铃铛轻轻摇晃,“叮当”作响。
木牌上。
一笔一画,描画的是她回眸时的样子。
过去种种在脑中如幻灯片般闪过,“嗡”的一声,化作不明声色的符号。她只觉得连呼吸声似乎都陈慢了许多,风灌进喉咙,只是干涩发紧。
只剩下那么几行字,直勾勾地往眼底戳。
三两笔,洋洋洒洒,飘逸不羁。的确是他的笔触,却使了力气。
那些尖锐的,张扬的,无处宣泄的,全都化作凌厉的笔锋,像是要刺透那版面——
「是她太笨了,才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钱还是爱,我都不在乎。」
「如果真觉得是罪恶,就应该爱到骨节都嘎嘎发响的程度。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