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去看。
今天那些被咬的病发了，来的太突然，他躲避不及，姜母扑上来给他挡了一下。
见大家识破自己，姜母索性不装了。
她一把拉住姜瑶的胳膊，跪在地上恳求。
“瑶瑶，妈妈不想死，妈妈害怕……你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
姜瑶淡淡看着她，神色有些恍惚。
依稀记得，重生之前，她也是这样跪在她面前，声泪泣下的哀求着。
“妈，女儿不想去做人奴，求求你，不要把我卖出去……”
那时候，姜家分明不愁吃穿。
姜婷婷凭借着得到的空间，过得很滋润。
可她却用这种方式，要用姜瑶去交换异能者
回来给姜家看家护院。
人吃人，莫过于此。
那个时候姜母是怎么回答她的？
“送你去做人奴，也算是发挥你的价值了。”
“把你从农村带到姜家，让你见到了这么多大城市的风光，也该是你回报的时候。”
姜母还在哭着，涕泗横流，手上却紧紧抓着姜瑶。
“救救妈妈……救救妈妈……”
思绪回笼，姜瑶淡淡看着她。
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她还什么都没做，这些人就自食恶果了。
她扯了扯嘴角，眸光平淡又冷静。
“活到这个岁数，该享受的都享受了。”
“能给丧尸当口粮，也算是发挥你的价值了。”
抽不出自己的手，姜瑶却把当初她说过的话一句不漏的还回去。
早点死也好，免得她之后动起手来，她会死的更难看。
姜母震惊的瞪大眼睛，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她跪在地上，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姜瑶，声音发颤。
“你……你……”
“逆女！”姜父第一个看不下去，他走到姜母身边，要拉起自己的妻子。“老婆，起来，别求她！我们没有这样的女儿！”
他已经看出来了，姜瑶无论如何也不会帮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