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时不敢裁剪布料,给两个小姑子喊进自己屋。把自己画的一套内衣让周云看,少女风格,布料的限制,达到托胸稳固效果就行。
两个小姑子看了图,脸都红了红的,这是害羞了。
“给我做两套,你们俩一人做一套,现在天冷还好,夏天穿着宽松小衣,不敢跑不敢跳的。”女人私密这些事物,虽然避讳,私下还是会关注,特别是懵懂少女和爱美女人,即使在七十年代也适用。
乔依时又把内衣一些要素跟周云讲了一遍,周玲的可以更长一些。
周云说,“大嫂、先给你做一套试试。”
周云麻利给乔依时量了尺寸,把布摊在炕上、量画完就下手剪,没有缝纫机全是人工一针一线缝制。三人点着煤油灯在屋里嘀嘀咕咕!
乔依时拿出几块红糖包给给小姑子、大姨妈时泡水喝,“周玲,你来月事了吗?”周玲想今天嫂子怎么什么都问、感觉跟以前不一样,还是乖乖回道,“没有呢。”乔一时又说,“那也快了,就这两年,来了肚子疼喝点红糖水,喝开水。”这都是经验,不然痛经很难受的。
现在未婚女青年都一个发型,长辫子,中长辫子,小媳妇有短辫子。周母乔母都是胡兰短发齐耳。内衣缝好,姐妹俩走后,乔一时赶紧进空间清洗了一下,又收了会稻子才休息。感觉这一天忙碌,午休时间都没有。
一觉到天亮,连个梦都没做。乔依时醒了就去空间洗漱,喝点灵泉水,干活,一边唱我爱干活,我爱干活,哦哦哦…
早饭还是稀粥,饼子咸菜,饭后周父周子民就去上工了,现在就是清理水渠沟道,上山砍柴备够一个冬天烧的。
家里就剩周小妹了,乔依时也挎个篮子回娘家。龙口生产队有八十多户,分三个小队,周家在三队。多数都是篱笆院,土坯房。
到乔家门口手伸篮子里渡了十斤大米,家里就乔母和小弟在家,喊了声:“娘。”
“大姐。”小弟跑过来喊道,乔一时问弟弟,“没上山呢,一会去哪?”
“咱俩一会钓鱼去。”乔一时对小五说。
乔母四十多岁,齐耳胡兰发,跟周母一样,农村中年妇女很多人整这个发型,容易打理。
“爷奶呢。”乔依时问乔母。
“给你换东西去了,你爷一早就去了。”爷爷奶奶真好。
乔依时感叹道,“爷爷真好,办事有效率,是干大事情的人。”
乔母瞪闺女,“你就皮吧。”乔依时又让乔母给剪头发。
“剪了干啥?小姑娘谁不留头发,折腾啥!”妈妈是不是都喜欢女儿长发飘飘,有女人味,可是现在也不能长发飘飘啊!
“头发太长洗了不好干,发梢都枯黄了,又开叉剪短点,养养发质。”乔依时只能耐心跟乔母解释。
乔母按乔依时指挥,把头发剪到比肩长三厘米,又给头发打薄了点,没有刻意弄刘海,以前有几柳刘海,没刻意打理将就留着,剪完长辫子感觉脑袋一下就轻松了。
乔依时没打算披散头发,或弄得跟时代不符,这十年内在外面都不能长发飘飘!
“乔母看闺女的两个小短辫道:“我闺女真好看。”乔依时笑道,“我娘好看,闺女随你。”
乔母看着娇娇俏俏的闺女,当时李家小子提干,攀上高枝退亲,她就怕闺女想不开,杀千刀的李家,耽误她闺女三年,还好遇到周家小子,闺女结婚后她就放心了,女婿也是连长,这个女婿他们夫妻俩都挺满意,小伙子精神,有担当,周家父母也和善,都在一个生产队有啥事他们还能照看。
把篮子给乔母,又被数落一顿。
“娘,让泰健泰康带学校掺合粗粮,蒸二米饭,他俩正长身体,吃不饱以后个头窜不起来,长不高了,你要过意不去就让他们长大后再回报我,给我撑腰当后盾!”
亲情、爱情、友情都是相互付出,单方面付出不利于良性循环,不长久。
乔一时大弟在县里读高中,老三老四在公社读初中,都是自带粮食,半大小子经常吃不饱。
乔依时领着小五一起去陈木匠家,想定个浴桶,刚好有一个现成的,木匠也是有商业眼光的,知道刚来了3个知青,就做了些东西出来。
乔依时捡了几个小筐子,扔浴桶里,花了十一块钱。姐弟俩抬着回家,木头浴桶还是有分量的。
路过周大伯家,看见大伯母跟一个女知青在篱笆院外面,不知道聊什么,看见她止住了说话。
女知青也是两条长辫子,蓝碎花棉袄,黑裤黑皮鞋,一只手撸着胸前大辫子,看着她眼神不善。
乔依时暂时没精力应对宫斗,微斜了她一眼,跟大伯母打声招呼,脚步都没停就过去了!
跟弟弟说:“刚才的是陆知青?”
“嗯呢、京城来的,爸爸妈妈都是工人呢!”乔依时笑着说:“行啊小五,啥都知道。”小五傲娇道:“这都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