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英出了主宅,然后伸手拦了一辆黄包车:“阿妈,你先回去,我有点事,忙完我就回去。”
话音落下,不等陆红英再问,她便招招手,招呼着车夫走,然后走到和薄靖冽约定的地方。
副将周勋凑过去轻声提醒:“少帅,她来了。”
“去长宁。”薄靖冽大手一挥,把孟焕盈带上车。
孟焕盈一个不防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的身上穿的还是丝绸睡衣,肌肤若有似无地接触着,可她却没敢开口。
长宁是淮水军阀情报局之一,明面上以卖皮肉生意掩饰,想到上一世自己在那里见过生剃
人皮的场面,身上不由自主的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车停在长宁楼前面,门口站着两个舞女,一身浓烈的脂粉味儿,一脸堆笑的迎接着进门来的人,却无人敢靠近薄靖冽的身,薄少帅领军三年,在他手底下死的人,够一个火葬场。
木门被打开,孟焕盈被一把推进去,转过头来,头顶上被一把阿斯特拉抵着额头,冰冷低沉的嗓音传来:“谁派你来的。”
薄靖冽一步步上前紧逼她的脚步,令她避无可避的靠在墙上。
“我说了,我不是坏人。”
孟焕盈深吸一口气,说不紧张是假的,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已经出卖了她。
薄靖冽扣动扳机,冷声道:“你出现在了情报地点,在你到了孟公馆之后拉你来的车夫就死了,还有你身上的徽章,都足以证明你就是奸细。”
孟焕盈听着机械的声音,身上抖了抖,“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眼看着他手指上回勾的动作,脑海里忽然闪过许多上一世的事。
那个时候,这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他们没见过面,这个男人却和她退了婚,选择和孟美菱结了婚,有了少帅夫人的身份,孟美菱肆无忌惮得横着走,污蔑阿妈。
当时,那些人也是如这样一般,拿着枪指着她,逼她和阿妈就范,而楚湘云母女却在一旁得意忘形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