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就同父亲说过,那个房间是之前女儿的一个婢女,叫做花语所住,不过这花语现在已经是二姨娘的下人,她嫌跟在我身后没有锦绣前程。”孟焕盈低下头来,有些伤情的说道。
堂堂一个副厅长家嫡出的大小姐,竟然被一个贴身婢女嫌弃没有前途。
这背后要是无人替她撑腰,谁敢说出这等狂妄自大的话来。
“好大的胆子,你乃是我们家的宝贝女儿,像是这种婢女日后不必回禀,直接打杀,这些下人糊涂的日子久了,分不清楚谁是主子。”孟习填环看四周之后冷声说道。
……
父亲一出口,孟焕盈便知道就冲着二姨娘,现在肚子里怀着孩子,他也不可能真对二房下狠手。
毕竟唯一的儿子还在二房,倘若对二姨娘下手太狠,日后免不了被记恨,这父子之间才有真情,女儿不过是个赔钱货罢了。
不过为了平息她的怒火,孟习填还是坚持要将花语打上一百六十大板。
就这样花语被当着众人的面从二姨娘的床边拖了出去,在寒风凛冽之中,被几个奴才扒光了裤子躺在板凳上,一鞭边接一鞭的抽打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