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握着手,薄靖冽看着床顶,却睡不着。孟焕盈拽了拽他的手,“为什么还不睡?”
“我怕我一闭眼就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薄靖冽握紧孟焕盈的手,“原来我有一个这样好的太太。”
孟焕盈笑了笑,忽然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瓣。薄靖冽诧异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刚才那柔软的触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为什么吻我?”
“因为我想要吻你啊。”
孟焕盈调皮的笑了笑,“我都好久好久没有吻过你了。”
“那一个吻够吗?”薄靖冽又问。孟焕盈皱了下眉心,侧头看他,还未看清,薄靖冽已经翻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瓣,温柔地缠绵。
一吻结束,孟焕盈喘着气问他,“你不是失忆了,怎么还”
“这是男人的本能啊。”薄靖冽笑着看她,“难道你以为我失忆了,你故意这样吻我,我就没感觉了吗?”
孟焕盈闻言失笑出声,搂住他的脖子,“哦,男人的本能,那我让你看看女人的本能,好不好?”
薄靖冽诧异地看着她,“嗯?”
第二天一早,孟焕盈起床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了薄靖冽的身影,她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在椅子上看到了他脱下来的那身衣服,才松了口气,她差点儿以为昨天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一个佣人着急地走过来,“少夫人,您快去劝劝少帅吧,他都劈了快半院子的木柴了,谁都拦不住!”
孟焕盈皱了下眉心,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切,脸颊微红,他都不累吗?还有力气劈半院子的木柴!
孟焕盈简单的梳洗打扮一番,到了后院,就看到和平跟安乐围着薄靖冽,玩儿的不亦乐乎。
“阿爸好厉害!”
“阿爸棒棒!”
两个小家伙一鼓劲,他就干的更卖力气了。周围围了不少的佣人,都议论纷纷的,见孟焕盈来了,这才不再议论。
孟焕盈上前,拽住薄靖冽,“你劈这么多的木柴做什么?”
薄靖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我看后院儿这么多木柴放着,就劈一劈,你让让,一会儿就劈完了。”
孟焕盈无奈地看着他,“别劈了,这是家丁的活儿,
你把人家的活儿都干了,让人家怎么吃饭?”
薄靖冽闻言,皱了下眉心,“院子里还有专门劈柴的?”
虽然没有专门的,不过眼下孟焕盈也只好撒谎,“可不是,你别劈了,不然我就只好辞退他了。”
一旁的园丁们闻言,连忙说:“少帅,您就别劈了,我们来就行!求求您了!”
薄靖冽长舒一口气,把斧头丢在一旁,对着和平跟安乐张开怀抱,“和平,安乐,走,阿爸带你们去玩儿别的!”
两个小家伙开心地扑到他身上,薄靖冽一手抱一个,父子三个一起往前厅走,孟焕盈笑着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一个佣人前来禀告,“少夫人,秋实少爷来了。”
孟焕盈脚步顿了一下,眸光一亮,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这个孟秋实,她今天可得好好治治他。
孟秋实在大厅里等了一个多小时,孟焕盈才去见他。孟秋实一看到孟焕盈,连忙站起身,“阿姐,你总算肯出来了。”
孟焕盈拢了拢衣服,“我这不是家里事情忙吗?你找我有事?报社今天不忙吗?”
“阿姐,你肯定知道我是
为了什么事情来的。”孟秋实有些着急,“你不是说帮我去刘家提亲的吗?还有思梦她跟那个掌柜儿子的亲事,你不是说会帮忙去退的吗?”
“怎么,你来找我兴师问罪了?”孟焕盈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我说了,就要去做吗?孟秋实,许你骗我,不许我骗你了?”
孟秋实闻言,脸色惨白,“阿姐,你什么意思?你不管我了?”
“其实那悦记掌柜的儿子,不是什么酒鬼,那些话都是我骗你。你说人家大好青年,无不良爱好,又是一表人才,我怎么帮思梦去退婚?你啊,还是别想着了。”孟焕盈说着,慢悠悠的喝了杯茶。
孟秋实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孟焕盈!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我管他是不是什么大好青年!我管他是不是一表人才,思梦爱的人是我,她只能嫁给我!你不去给我说,那我就自己去!”
“你自己去干嘛?”孟焕盈把茶杯往桌上一拍,“让人家把你轰出来!”
“那也好过,眼睁睁地看着思梦嫁给别人!”孟秋实握紧手心,大有要跟人拼命的意思。
孟焕盈偷笑
了一声,又立即严肃起来,“现在知道急了?以前干嘛去了啊?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拍拍屁股就走人,看人嫁人了,又着急了!孟秋实,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我我的确不算个男人!可是我不能让思梦嫁给别人!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