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张起灵坐在阳台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天上的流云,身边的玻璃小几上摆着一杯茶水。
日光明亮的舞蹈室里,楼朝朝和黎秭慕穿着练舞服和舞鞋,正对着一面镜子练习舞蹈。
虽然黎秭慕以前没有学过舞蹈,但她的身体却异于常人的柔韧。
反正外面天热,也不好出去玩,一连几天,楼朝朝都拉着黎秭慕一起练舞。
放在角落的手机响了起来,楼朝朝停下动作,关掉音乐,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胖子的声音,说是吴邪打电话过来,从楚哥那里拿到了张起灵的地址,在广西的巴乃。
让她们收拾收拾东西,先到杭州和吴邪会合。
到了杭州,吴邪开着车来接。
吃了饭,送张起灵他们三人去了酒店。
在车子的轻微晃动中,黎秭慕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停在酒店门口的时候,黎秭慕醒过来一次,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车窗外的亮堂堂的灯光,遮了遮眼睛,声音含糊的问道:“到家了吗?”
吴邪看了她一眼,回答道:“还没到,你睡你的,到家了我喊你。”
“嗯~”
等到了楼下,吴邪停好车,见她还没醒。
打开副驾驶的门,打算抱她上去。
却不想才碰到黎秭慕的身体,她突然就惊醒了过来。
额头撞在了吴邪的下巴上,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
吴邪退后了一步,拉开了些距离,轻声问道:“撞疼了?”
黎秭慕抚摸着额头的手一顿,摇了摇头。
吴邪的眼眸幽深了几分。
她在说谎。
黎秭慕下了车,看着吴邪眨了眨眼睛,伸出双手:“要抱。”
声音细微,宛如呓语。
吴邪俯身,双手穿过黎秭慕的腋下,黎秭慕顺势跳到吴邪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双腿盘住吴邪的腰。
怕黎秭慕掉下去,吴邪将她搂紧。
上了楼,关上门。
黎秭慕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脸贴在吴邪的耳朵边,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突然往吴邪的肩膀处咬了一口。
吴邪被黎秭慕的动作吓了一跳,嘴唇微微张开,鼻尖萦绕着从黎秭慕身上散发出来的,令人陶醉的草木香。
“你,你干嘛!”好几天没见,黎秭慕突然的动作,竟让吴邪有些不自觉的紧张和磕巴。
“我想你了。”黎秭慕在吴邪的耳边轻声呢喃。
热气喷在吴邪的耳朵上,一股类似电流的感觉,从耳朵蔓延至全身,
令吴邪的心跳顿时开始加速,寂静的房间里似乎还能清晰地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吴邪抱着黎秭慕走到卧室,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的卧室渐渐被黎秭慕入侵,处处存在着黎秭慕宣誓主权的痕迹。
将黎秭慕放在床上,吴邪扯开衬衣看了看肩膀,上面被咬出了个小小的牙印。
黎秭慕坐在床上无辜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如果不是怕吴邪疼,好想留下一个能一辈子都存在的痕迹。
“你还挺得意!”吴邪直接将黎秭慕按倒。
低头,吻住了黎秭慕的耳尖,再从额头一路流连,含住了那双温热的唇。
轻而易举的挑动着黎秭慕的神经。
月光倾洒。
黎秭慕感受着他的指尖划过自己肌肤时,那种战栗的酥麻的感觉。
抓着床单的手收紧了几分。
从做过那个噩梦开始,她隐隐有种预感,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不怕死,但她怕喜欢的人伤心。
朝朝一向懂得开解自己,问题不大。
但吴邪是个很感性,很重感情的人,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很矛盾。
理智告诉她,如果不想让吴邪难过,就别再靠近他了。
但自私的她还是选择放任自己,放任自己和吴邪做尽情侣之间的事情。
问楼朝朝,或许只是想寻求个心安和支持罢了。
十指紧扣,白皙的肤色上被留下浓墨重彩的红晕。
汗珠从吴邪的额头滑落,滴落在黎秭慕的身上。
天空月影朦胧。
吴邪抱着黎秭慕从浴室出来。
她的眼底睡意重重,吴邪将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将她的长发轻轻的拨弄到一边。
黎秭慕从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钻出来,抓着吴邪正要收回的手。
含含糊糊的喊着吴邪的名字,裹着被子朝着吴邪凑过去。
见此情景,吴邪心都软了。
翻身上了床,将黎秭慕搂在怀里。
接触到吴邪的皮肤,黎秭慕顺着把脸贴着他的胳膊轻轻的蹭了蹭,小小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