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急了。
他父亲下了死命令,必须邀请苏天琅参加寿宴,如果苏天琅不去,他也没有必要回去了。
当即放软口气,“二伯,都是我的错,请你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就饶我一次吧。”
苏天琅铁了心,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如果苏建阳得罪了他,看在老兄弟的面子上,他不会与其计较。可苏建阳得罪的是徐川,苏天琅就不能饶他了。
这时,徐川停下动作,抬头道:“你回去告诉你父亲,这次寿宴,我们一定会准时到达。”
“啊”
苏建阳喜出望外,转头看向苏天琅,“二伯,这?”
苏天琅虽然不知道徐川是什么意思,但依旧点头道:“小川说去,那我一定会按时到达。”
他大手一挥,“滚吧,不要打扰我们一家人吃饭。”
苏建阳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愤怒,他是苏天琅的亲侄子,竟然比不过一个赘婿,简直是岂有此理。
“等你们的财产被这个赘婿夺走,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他心中恶毒诅咒,带着妻儿离开包间,背影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苏建阳一家离开之后,苏宇豪笔挺的腰板立刻松了,很没形象地瘫在椅子上,没好气道:“淮水苏家都是这样的蠢货,难怪一年不如一年了。”
“说他们干什么。”苏天琅瞪了他一眼,夹起一根鸡腿放在徐川的碗里,笑眯眯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谢谢爷爷,”徐川不客气地捞起鸡腿,边吃边说,“事发突然,来不及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