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会点五禽戏……”
“叶大夫真的不会咏春?”
“衙内……”叶问被问得郁闷地揪起了自己的白须。
“呵呵,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叶大夫不必如此客气,唤小子小名春哥儿就行。”
“呵呵,那老朽就不客气了。说起来你父亲和一帮
手下还经常来我这医馆,看看跌打正个骨什么的,算起来咱们都是街坊邻居,确实不必如此见外。以后应该多加亲近亲近……”
“正是正是……糟了,不好……”
听叶问提到他的便宜老爹,李俊文才想起来李延彪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自己在这里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以李延彪的尿性,再不回去恐怕吃顿鞭子都是轻的。
李俊文不由得埋怨的朝身边的王贵翻了个白眼,王贵无奈的摊开双手耸耸肩,一副“谁让你丫的自己要停在这看热闹泡妞,怪我咯”的表情,看的李俊文不由得又飞起一脚踹在他胖乎乎的屁股上。
“叶大夫,叶姑娘,小子家中有事,改日再来叨扰,告辞!”说罢,不等叶问父女俩回话,李俊文就拉起王贵和老道士,一阵风似的往自己家跑去。看着远去的三人,叶问边捋须边微笑,年轻人,遇事还是急躁了些,不过不失为一个好小伙,和自己听到的坊间小霸王的传闻似乎有些出入,听说他最近被雷给劈了,难道是被雷给劈转性了?
“走吧,苏儿,咱们也回去收拾收拾吧!唉,也不知那杜衙内会不会就此收手……”叶大夫自顾自的一边言语,一边往医馆走去。
“哎!”叶紫苏望着李俊文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点五味杂陈,反身和父亲往保安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