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滴,诱惑着别人去采摘。此等女子,难怪赵光义心心念念,不顾身份和伦常,不惜下药也要得到她。
李俊文心想,还好杜
文才这厮不在,不然他会不会不顾一切打起符娘娘的主意呢?回头一想,杜文才都被自己废了,即使有心也无力了……
符娘娘一路走一路不停地向两边的宾客微微点头,来到李俊文跟前时,竟多打量了李俊文几眼,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李俊文心虚地低下了头。还好符娘娘只是看了几眼,就走过去了,李俊文心里如释重负。
路过赵氏兄弟面前时,符娘娘对赵光义露出了厌恶和愤怒的表情,不过很快便换以笑容,向赵氏兄弟行礼。赵光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恢复如初,笑眯眯的还礼。
柴宗训恭敬地将符娘娘迎上了主位,看着现场黑压压的一大群宾客,心里竟隐隐有一些以前当皇帝时在大殿里睥睨群臣的感觉,只不过那种感觉离他已经越来越远了。
心里哀叹一声,柴宗训端起桌上的酒杯,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待现场安静下来,他站起身准备致词,却发现离主位较近的地方还空着一个位子,眉头一皱,环顾四周,语气有些不悦地问道:“怎么没见到杜知州?”
这时,从一张矮几上站起一位大白胖子,躬身对柴宗训说道:“回禀王爷,杜大人他……”
“房州知州杜大人前来贺寿!”就在此时,唱名之人一声报唱打断了大白胖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