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说皇甫继勋今日来过酒楼?”李俊文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可能就把持不住了,遂赶紧转移话题道。
李盼儿见他转移话题,心中叹了口气,回道:“正是因为他来过,奴家今日才吩咐提早打烊!正准备联系你下一步该如何处置,没想到你却亲自来了……”
“皇甫继勋为何而来?可曾说过什么?可是代表李煜前来?”李俊文追问道。
“这倒不是,他是
微服独自一人前来!他说唐宋可能要开战,让咱们这酒楼最近低调一些,省得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告到国主那儿,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奴家寻思李郎你宋人的身份,猜想那皇甫继勋必是知道什么内情不敢明说,故而奴家今日便取消了夜间的营业……”见李俊文一脸严肃,李盼儿也一改方才的风情万种,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回道。
李俊文闻言陷入沉思,这皇甫继勋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李煜要如何处置酒楼,你倒是说个清楚啊!如此遮遮掩掩的,老子到底是该如何处理啊?
不过既然皇甫继勋暗示要低调,李俊文决定还是小心为上,将酒楼大部分人员转移回开封,酒楼只维持基本的经营。如此即便到时候李煜要拿酒楼开刀,也能将损失降到最小!反正这酒楼他也没出钱,地皮也带不走,只是可惜了这日进斗金的生意……
“说起来,那皇甫继勋有意无意的老是向奴家问到李郎你的近况,似乎有甚难言之隐!既然李郎你如今来了金陵,不妨去拜访一下皇甫继勋,看看情况如何!
那皇甫继勋也是,也不问缘由,居然向奴家询问你的近况!奴家一个酒楼管事而已,又岂会知道李郎你的近况?”李盼儿又恢复了方才的小女人作态,一脸幽怨的望向李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