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意,又悄悄溜出了大帐。
“诸位以为,本帅的这个法子如何?”终于,刘澄受不住低压的气氛,出声问道。
“节帅,咱们反抗宋吴联军这么久,宋吴军队死伤无数,咱们就这么降了,人家能放过咱们么?”一名指挥使有些担忧问道。
和这指挥使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就怕到时候投降过去,宋军因之前的反抗而杀降,如此一来,还不如死抗到底。
“这个无须担心!宋军向来自诩仁义,他们连卢绛都能接纳,还能不接纳咱们?难道你我杀的宋军,还能比卢绛老儿多?再说,若是真要追责,也是找我这个节度使,又岂会寻你们的麻烦?”刘澄回道。
众人想想也有道理,宋军若是连一向最死硬的卢绛都能纳降,那他们这些芝麻绿豆的小蚂蚁,在人家眼里还算个屁啊。
“只是咱们的妻儿老小都还在金陵,若是就这么降了,到时候陛下一怒,那咱们的亲眷……”这时,另一名指挥使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