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压根不考虑这张图片的可信度。
更何况无稽之谈的梦,对于刚破四旧的新华国来说,只会留下被人批斗的话柄。
沈白榆拿不出让他们相信的理由,所以只能和林文一起想办法。
林文是主任,有单独的办公室。
悬赏令上面地址是家里大院的街道号,电话是她办公室的号码。
接下来的两三天,沈白榆负责骑着自行车,去京市各个车站和主要街道粘贴悬赏令。
林文则回去上班,盯着电话。
电话接了七八个,但都没有有效的线索。
到了晚上,林文一回来。
自家沙发和凳子上坐的全是出事那晚聚餐和陆维远吃饭的同学,还有周红梅。
原来这几个人被公安和军事保卫科上门齐齐问话,这才知道陆维远摊上了命案。
周红梅自然心虚的很,但她满脸苍白潮红,整个人无力的靠在陆家沙发上,是真的生病了,脸上根本摆不出其他表情。
赵霞的理由是,周红梅藏不住事情,从外界看来,她那天最有作案动机。
病越重,脑子越不好使,面对调查和审问她才没力气和精力露出心虚的破绽。
事实也确实如此,她高热不退,整个人糊里糊涂的,面对调查只有病痛的难受,没有做贼心虚的害怕。
此刻,她病恹恹的坐在陆家,用赵霞的话来说就是做戏做全套,既然喜欢维远,维远出事了自然要关心起来。
所以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和表哥张浩一起过来陆家,询问陆维远的事情。
公安配合军队保卫处调查,本来怀疑下药最有动机的是周红梅,因为她是打着相亲名义冲着男人来的。
但那天晚上她却是被表哥带回来的,并没有对陆维远死缠烂打。
反而稍微降低了她的作案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