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干等,得逼那个姓马的露出马脚。
沈白榆目送他急匆匆离开后,便和孙家母子告别。
孙母忙拉住她,“小同志,既然我闺女已经逃跑了,我们也准备离开这里。”
“好吧,祝你们早日找到孙榆!”沈白榆微笑道。
“小同志,这两天我们麻烦你了。”孙母说着话的功夫,便往沈白榆的手里塞了10块钱,“我们乡下人没多少钱,你别嫌弃!”
沈白榆连忙拒绝,拿着钱的手却被她粗糙苍老的手紧紧握住。
孙母看着她,脸上露出质朴善良的笑容。
“没有你,我们母子俩还不知道去哪里找孙榆,更不可能把乔云生这个畜生绳之以法,这钱就当是我们为了让乔云生伏法,尽的一份力。”
“心意我领了,我不能——”
沈白榆话还没说完,便被旁边古铜色皮肤的憨厚男人截断。
他眉头嘴唇紧抿,坚定的眼神中既有感激又有一丝急切。
“同志,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上我们乡下人,嫌弃我们!”
“好,那我收了!”沈白榆一听,不再抗拒,珍重的把钱蜷在手里。
孙母这才放开压着她的手。
骑车回了大院,沈白榆还没靠近单元门,便听到嘈杂的哀乐和嗷嗷的哭喊。
死者家属竟然又来闹了!
林文一下班就被堵在屋内,这帮人穿着一身白,拿着唢呐和铜锣在楼道里吹吹打打,搞得四邻全部不得安生。
沈白榆压着心口的火,先在门口给赵开拓派出所打了电话,然后才返回二楼,拨开闹哄哄看热闹的人群,冲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