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消失后大概两三秒的样子,相隔不远的地方便突然出现了一团黑雾,笼罩在里面的人影慢慢清晰起来。
“奇怪,怎么突然就不见了?”白茯的修为远在两人之上,虽说付辛用秘宝设置了结界,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里面,但还是能感应到些许,这会两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什么痕迹也没留下,难免让她心内不安。
尤其是顾安爵,白茯总觉得对方身上那种危险气息似曾相识,偏偏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记忆里完全没有印象,可对方竟然清楚地知道自己和断沧澜之间的事,难不成……是那位的私生子,昆仑教的少主?
先不管白茯在这边怎么大开脑洞,那头的两人已经相拥跌入了温泉,溅起大片水花,本就轻薄的衣衫也很快被浸湿了,勾勒出诱人的身形,就连胸前两点都若隐若现。
顾安爵抬手揽住对方脖颈,双腿环在他腰间,仰头便将唇瓣贴了上去,先是轻咬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尖舔/弄几下,从他微启的齿缝间探入,缓慢地划过上颚,又细细描画每一颗牙齿的形状,动作缓慢又撩人。
尤其他这会全身都已经湿透了,黑发沾染着湿漉漉的水汽,面颊亦是有些熏红,一双银眸雾气缭绕,看人时像是有极轻柔的羽毛从心尖扫过,酥酥麻麻的。
付辛这会正仰躺在池壁边缘的一块巨石上,表面十分光滑,微微的冰凉与身上传来的火热刺激恰好形成对比,本来还耐着性子等顾安爵挑逗,这会也直接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卷住对方那条不安分的小舌,大力搅弄起来。
原本揽在腰间的手也不安分地从下摆伸了进去,两人恰好是相对的姿势,更方便了付辛动作,轻易便扯开了他白色亵裤,露出内里青涩稚嫩的那处。
淡粉色,形状十分小巧精致,大概是忍得久了,这会顶端的小孔正往外渗着乳白色液体,看起来可爱又有些可怜。
付辛忍不住拿指甲在孔洞那刮擦了几下,然后又重重按压下去,那地方受到刺激,立刻颤巍巍吐出了不少液体,被他尽数抹在手指上。
不等顾安爵反应过来,这家伙就直接将手指含在了嘴里,吮吸得啧啧作响,抽出来时已经覆了层亮晶晶的液体,又伸出舌尖从下而上地舔舐,眼神也暧昧至极地扫过他全身,“很甜,你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差不多得了,怎么跟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到底还做不做?”如果换成其他时候,顾安爵肯定得想办法把场子找回来,至少撩得对方欲罢不能,这会他却没心思去慢慢周旋,只想快点得到阳气,然后去冥域找那老不死的算账。
“你走神了。”付辛用的是陈述句,眼底掠过一缕暗芒,还停在顾安爵下身的手也握住那处缓缓套/弄起来,含糊不清的语调从两人相接的唇瓣溢出,“你在想谁?楚漓?韩在宇?原柏?还是澜风?”
声音冰冷,又含着股浓郁的醋味,每念一个人名便在对方□□出来的脖颈和胸膛吮吸出一个深红的印记,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权。
顾安爵被他压在光滑的岩壁,背部恪得生疼,本来就有些不耐烦了,偏偏对方又始终不停地问问题,前面几个倒还可以理解,毕竟是见过的。
至于澜风,完全八竿子打不着,两人之间的联系简直少到可怜,满打满算也就发过几条短信和邮件而已,连话都没说过,也不知道怎么就被牵扯进来了,真是有够无辜的。
现在看来倒是可以拿来刺激下,要真像他这么磨磨蹭蹭的,自己的修为肯定得跌到底了,顾安爵索性眯了眼朝付辛看去,“你认识澜风?”虽然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的,但眼底却带着好奇和疑惑,显然和话里提到的人关系很不一般。
付辛的眸色顿时更沉,像是酿开的墨池,也不回话,只盯着顾安爵看,等他又问了一遍才掐着腰肢猛然压下去,再次贯彻了以吻封缄的铁律,唇舌交缠吮/吸,互相交换着津液,又很快周围温泉流动的声音盖了下去。
等松开时,两人嘴角都被过分激烈的动作磕得破了皮,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去,顾安爵舔了舔唇瓣,顿时有种难以忽略的刺痛感,不由皱眉道,“技术这么生疏,你该不会真的不行吧?”面庞熏红,被缭绕的雾气衬得越发殊丽。
“行不行你等会就知道了。”付辛不怒反笑,抬手拿大拇指摩挲着对方破皮的唇角,又伸出舌尖将血丝舔干净,“以后别在我面前提澜风,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对他做什么。”声音温柔至极,眼底像是有大片阴云压下来,黑得不可思议。
“啧,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顾安爵轻嗤一声,本来就不断往下的手突然握住他要害处,挑眉笑得满脸坏意,“要不要试试看?是你先对他不客气,还是我先让你……射出来。”最后那三个字是贴在付辛耳边说的,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和脖颈,顿时带起一股颤栗感。
“好,试试看,是你先让我射出来,还是我先让你高潮?”事实证明,顾安爵果然还是低估了爱人在这个世界的无耻程度,嘴上说着荤话,手指也从他臀缝间钻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