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怀里习惯性的抱着宋禹年的枕头,眉头紧锁,睡的很不安稳。
宋禹年看了看她手腕上的勒痕,额头青筋乱跳。
却又不好发作,拿了上官晔开的药酒,用棉签蘸了,轻轻给骆西消毒擦药。
方兰站在一旁想要上前帮忙,但又不敢开口。
六爷何时做过这种事?
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如果她胆敢上前帮忙,那绝对就会承接六爷那满身的怒火直接变炮灰。
药酒刺得骆西抖了一下。
她从小娇气,怕疼,就算是在睡梦中也被酒精刺的直吸气。
小脸可怜巴巴地在怀里的枕头上蹭了蹭,嘴里也不知道嘟噜了一句什么,小表情相当委屈。
薛千千看得受不了,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宋柏岩直觉不好,赶紧追上去把人一把拉住。
“放开。”
“干什么去?”
“老娘去废了宋婉清那个贱人!”
薛千千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狠角色,谁要是惹到她,不管男女老少,那绝对该骂就骂该揍就揍。
尊老爱幼?
那不可能的。
薛千千的人生信条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熊孩子敢惹她,她照样抬脚就踹的。
宋婉清,简直不算人,完全没必要跟她客气。
宋柏岩无语,“人现在在公安局,你去,正好陪她喝茶。”
薛千千特别郁闷:“早知道我该去顾渣渣家,说不定能赶在警察之前把你侄女揍一顿。”
宋柏岩的脸色很冷:“侄女?算了吧,我可没有这么厉害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