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
别说,这地方蚊子也多。刚才就在楼下站了那么几分钟,薛千千的手背上就多了一个大包,这会儿还痒。
听宋柏岩提起蚊子,薛千千又觉得手背痒了,下意识抓了两下。
“怎么,被蚊子叮了?”
“嗯。”
“等一下。”
只见宋柏岩打开一只箱子,在里面一顿翻找,拿了一支药膏过来。
“专门治蚊子叮咬的。”说着抓住薛千千的手,在那个红疙瘩上面抹了药,又揉啊揉,揉了好一会儿。
薛千千总觉得哪里不对。
抬眼,宋柏岩给她抹药抹的相当专心认真。
“这种药就是要揉,让它渗透进皮肤,这样才见效快。”某人一本正经的说,完全看不出来他此举其实已经又揩油的嫌疑。
女孩子的手又纤细又软绵,抓在手里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棒。
一把年纪的某人就跟被见过女人似的,这会儿完全忘记了大蜘蛛的存在。
这时,门口探进来一颗湿漉漉的脑袋:“五爷,您刚才叫我了?”
宋柏岩:“……”
你小子怎么不等明天再来呢?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非要惹人厌。
“滚蛋!”五爷很不爽。
小手不好继续摸了,对薛千千认真道:“你看,我带这些药还是有用吧?这边的人从小跟这些小虫子打交道,完全不怕。咱们这些外地人来,蚊子欺生,得好药才有用。”
薛千千呵呵哒,这人还记着上飞机前她吐槽的事儿呢。
看来宋家的男人小心眼也是祖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