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房遗爱的身上,那就跟传奇差不多。
不能说格格不入,完全是毫无关系。
肚子吃的滚圆的李承乾,左顾右盼,带着几分鬼祟走到房遗爱的身边。
“房遗爱,你真的准备……谋逆?”李承乾在房遗爱的身边蹲了下来,很小声的问道。
房遗爱有些没好气的瞅了一眼李承乾,“殿下,你就算不以弟子的身份对我,也请稍微委婉点,你这么喊让我有一种你在利用我的感觉。”
李承乾轻笑了一声,“那不是为了彰显一下房将军的功绩嘛!”
“拉倒吧。”房遗爱忽然间就不太想讨论这个问题了,他转而问道,“殿下为什么要觉得我会造反呢?这明摆着就是误会啊,长孙司空吃了那么多一点屁事都没有。”
“就那几个胡子花白的老东西,差点失血而死。”
李承乾凝视着房遗爱,“你在骂我父皇?!”
“身体正值龙精
虎猛的圣上何时胡子花白了?而且圣上正是壮年,可不是老者!”房遗爱强调道。
李承乾神色微楞,许久,才缓缓颔首说道:“你确实是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
“不过……”他话锋一转,忽然说道:“我是相信你的。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我会尽力保住你的,你与我方便,我也会助你青云直上。”
“你不像是京中传言的房遗爱,我也不是天下人眼中的太子。”
留下这句话,李承乾用手拍了拍房遗爱的后背,转身而去。
房遗爱:?
看着李承乾那故作老成的背影,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这孩子是不是中了魔怔了?!
他竟然跟他说这样的话,多多少少有点儿不可思议啊!
案子查的很快。
太子少傅萧瑀与大理卿孙伏伽亲理此案,规格可以说是相当的高了。
整个过程也十分的顺利,没有任何的问题。
食材没有问题,器皿,酒水也毫无毒性。
李世民都要下诏给房遗爱平冤昭雪,顺带犒赏一番的时候。
太子少傅萧瑀忽然说道:“圣上,臣失察,尚有井水未曾查证!”
李世民有些恼火,“这摆明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嘛,大家皆安然无恙,还需要再查吗?”
这话再度强烈的表现出了李世民对房遗爱的偏爱之意。
那满脸的不耐烦之意,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
萧瑀的目光很隐晦的在房玄龄身上打了个转,掷地有声的 说道:“圣上,当查!臣只是一时疏忽忘却了,水源其实才是真正的关键。”
“天下毒物数不胜数,有些毒,短时间内察觉不到任何的问题,但时间一久,恐酿祸患。”
李世民看向了真正负责查案的大理卿孙伏伽,“孙卿也是如此认为?”
孙伏伽明显的有些为难
。
在他手中过手的案子无数,但却没有一件像这个一样诡异的。
房遗爱根本没有谋杀皇帝和诸位大臣的理由,即便真的有,以房玄龄这个老狐狸的智慧,肯定不会做的如此明显。
在他看来,这个事既然做那就一锤定音,务求功成。
哪有这么堂而皇之的把把柄交出来,给自己求个痛快的道理?
傻子都不会这么选,更何况房遗爱的 亲爹是房玄龄这个老狐狸了。
心中默默斟酌片刻,孙伏伽说道:“回圣上,萧大人之言有理有据,确实当查。”
明面上从来不会得罪人的孙伏伽,在心中盘桓许久,觉得这个说法是对他最为有利的,这才温吞吞的说了出来。
查案是应该的,这个案子水源的的确确是关键。
这东西一查,他的差事起码不会有错。
至于此案是否另有隐情,好像跟他也关系不大,似乎也不存在得罪人的情况。
李世民脸上明显带着几分恼火,摆手说道:“抓紧查吧!”
“唯!”
在萧瑀和孙伏伽领命下去后,李世民撇着嘴看了眼房遗爱。
弄出来了耙那个好东西,又做了如此美味,却遭逢如此变故。
这事闹的,他都看着心里滋味不是很好。
功臣的心,可寒不得!
这一点,李世民心中可太清楚了。
房遗爱骂于志宁那个老货,骂的真是一点也没有错。
就是这个老家伙撩拨起来的祸事,结果他可倒好,现在跟个没事人似的。
这老货看样子得换份差事干干了。
“圣上,圣上!”
萧瑀的一道疾呼声打断了李世民心里的腹诽,他扭头看了过去。
“可是已查明了?”李世民问道。
萧瑀手中端着一瓢水,脸色不是很